“害!我隻是好奇而已。”唐任良這麼道,“我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就是為了賺錢唄,還能是因為啥!”
既然話題打開了,江羽也直接問了過去:“以你的本事,哪怕隨便做個診所,都不至於吃不起飯吧。你現在把自己說得是慘不忍睹,有那麼慘?”
唐任良卻這麼回答的:“哥,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情況,我要是不裝瘋賣傻,博人眼球,還真有可能吃不上飯,我們的情況不一樣,待會兒你見了我師父過後你就知道了。”
江羽覺得神奇得很,不過因為唐任良說的,他對唐任良的師父的好奇程度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後麵一直閒聊著,一路把車開進了北城區的普通人民住宅。
任何一個城市都是有階級的,有富人就有窮人,有老板就有打工者。
而一個城市的包容性正在於此,無論是富人還是有錢人,都能在一個城市裡找到自己的歸屬地。
而燕京的窮人,可能城北的老城區就是他們的歸屬。
因為現在燕京主要往南邊發展,北方的發展已經停滯了,這邊的老城區房價相對其他地方更加便宜,物價這些自然也便宜,讓這裡成為了燕京窮人們最喜歡定居的地方。
許多燕飄,還有在這個城市裡奮鬥的年輕人都選擇在這邊租房住,沒有辦法, 都是為了生活。
江羽沒有想到唐任良他師父過得這麼慘淡。
按理說能教出唐任良這個水平的老中醫,醫術都不會差,這樣的老中醫哪怕不能大富大貴,小富為安還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自唐任良把他帶進了一棟老舊的破樓房,一層有好幾十戶人家的那種房間之後,江羽覺得他自己錯了。
事情並非如此。
唐任良說:“我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地方,這裡一個月平均房租加上吃飯,我們爺倆隻需要一千五百塊錢,這個錢我努努力,沒事打打功還是可以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