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那小子這才反應過來,直奔外麵跑去。
就這麼著,王烈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了個擔架,不過也不能稱之為擔架,因為那玩意兒就是幾張棉布被單外加兩根拐杖臨時湊成的擔架。
幾個人匆忙做了這麼一個擔架出來,把蕭乾扛了上去,兩個人一前一後抬著。
身前有人開路,身後有人保護,一眾十幾人,頂著黑夜,一路飛奔離開了秋原鎮,整個過程看得賓館樓下的老板人都傻了。
心說這十幾個人在乾什麼呢,老家死人了還是咋回事,跑這麼快,那開的四間房的押金都沒有退呢!
可老板不曉得,不是蕭乾他們老家死人了,是他的賓館裡死人了。
對於江羽和陳玄冰來說,這件事也心有餘悸。
他們沒有那麼高的自信,好不容易把龔長張給做掉,也擔心還有其他的蕭家的人過來,所以並沒有去查看樓上有沒有蕭乾之類雲雲,隻能所思維沒有那麼縝密吧,因為剛剛經曆了生死大戰,他們也得緩緩。
至少,那龔長張身體爆炸散落一片的綠色粉末必須給處理掉吧。
陳玄冰嫌惡心,所以整個過程都是江羽在做。
一把掃把,一個鏟子,一個垃圾桶,龔長張死後就是這麼個待遇,說來也i挺淒慘的。
隻不過他們沒有蕭乾那麼慌,他們把房間收拾好了以後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叫賓館老板換了一個房間。
至於之前那個房間,破損的門框還有一些壞掉的家具,江羽給了他們一萬塊錢,足夠換他們這劣質的家具好幾套了。
有錢賺,賓館老板當然不會說什麼,還樂嗬嗬的給他們換了一個大房間。
江羽和陳玄冰就這麼將就著在賓館裡過了一夜,按照原來的計劃,等到天亮了,班車運行了,才坐班車離開的秋原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