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淩晨,蕭家大院,祭祖的祠堂裡,蕭遠山哪怕在子夜了都還沒回房休息。
怎麼說呢,昨天才剛剛把龔長張的後事處理完。
一共十天,他們隻是做了一個衣冠塚,以此來祭奠龔長張。
蕭遠山真的和你看重自己的這個兄弟,四十幾年的兄弟說沒就沒,那個感情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得明白的。
所以他想為龔長張報仇,哪怕讓整個蕭家的探子產業都暫時停擺,他都要讓這些探子找到江羽的所在。
隻是那一道命令發布出去十天了,進程很慢,可以說是沒有進程。
他很失望,也覺得很對不起龔長張。
他把龔長張的令牌放到祠堂祭祀台上,算讓龔長張入了蕭家的族譜。
他靜靜的看著龔長張的靈牌,悵然若失。
“兄弟啊兄弟,你這一走實在是太突然了,我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看到你最後一麵,你竟然被一個小兒打得連一具屍體都不剩下!”
他自言自語的說:“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啟動了蕭家的所有力量去找那個小子,無論多久,無論花費多少代價,我都一定會替你報仇。”
“你我兄弟多年,我的心思你最清楚,如果你可以聽到,在天之靈保佑我早點找到那個小子吧,這也是為了你我好,也為了蕭家好啊!”
而差不多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下人馬上敲門來報:“老爺,門外有個探子想要見您,說他已經找到了江羽所在,希望您能件一下他。”
聽到這,蕭遠山的眼睛瞪時一亮,心情激蕩。
這可是一大步啊,因為下人說的是,已經找到了江羽所在,而不是什麼擦邊的線索,這麼確定的回答,應該不會出問題吧。
蕭遠山這麼想著,回頭又看龔長張的令牌,嘀咕道:“二弟,莫不是你聽到了我的話,顯靈顯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