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想一遍細節,越發覺得這服務員肯定往酒裡放東西了。
他狠狠記住這個不安份的服務員的樣子,想著一會兒跟他算賬。
阿醜看他有些坐不住,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
剛才東爵說這酒喝了讓人終身難忘,不知道放了具有陣痛作用的苦參粉的酒,這綿長的苦澀味道,是不是足以讓他終身難忘?
萌萌吃飽後,林念兒立刻找了理由帶著幾個娃離開。
她一邁出房間,東爵馬上讓人將所有的服務員都查了一遍,唯獨沒找到要找的那個長相的。
阿醜提前走去洗手間卸了妝,脫了服務員的衣服,又變回了阿醜,這會兒正跟在林念兒身後,光明正大的離開了濃情酒吧。
回到禦園,林念兒總覺得心神不寧。
想不通東爵那樣的人物怎麼會突然對她感興趣。
或者說,他這麼做的動機,不是感興趣這麼簡單。
一定還有彆的原因。
“到底是為什麼呢?”
林念兒喃喃自語。
低頭瞧了一眼自己,長得雖然不醜,可也沒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一見鐘情絕對不可能。
而且她還是四個孩子的媽咪,從擇妻角度來說,她這種條件是完全不會被考慮的人選。
就算自己主動湊上去,估計都要被人當神經病,狠狠修理一番打回來。
越想越是想不通,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東爵確實不簡單,以後儘量離他遠一點。
翌日。
東爵酒莊。
東爵昨晚上喝了加有苦參粉的酒,一整夜心情不爽,直到這會兒,嘴裡還綿延著苦澀的味道,讓他忍不住想要動怒。
他眸中劃過一抹淩厲,麵不改色間,手中的折扇被分了屍。
昨晚上她跟林念兒吃飯,原本想借著濃情酒吧做點什麼的。
被半路殺出來的四個小崽子破壞也就罷了,居然有人敢在他酒裡做手腳,簡直膽大包天。
更奇怪的是,之後卻找不出那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