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跟著月音跑進了樹林,便見到月音一拳打在了樹乾上。
容若急忙趕過去,“阿音,你乾什麼,快給我看看有沒有傷到。”說著便握起月音那隻受了些外傷的手,“疼嗎?”低頭在傷口上吹了吹。
月音下意識地縮回了手,“難道就這麼容易被命運打到嗎?”
容若知道月音說的不隻是那些青樓女子,說得更是月音自己。不覺從身後抱住了月音,“阿音,我好想你。”
月音並沒有推開容若,“我的心一直牽引著我向你走近,可是我越是走近你,越是傷心。”
容若抱著更緊了,但除了對不起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而這時月音已是淚流滿麵。
淚石突然閃出了光芒,月音的一滴淚水漂浮了起來。
容若輕輕將它接在手心,“原來這就是真情之淚。”
月音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既然你已經拿到了你想要的,也就沒我什麼事了。”說著轉身就要走。
容若抓住了月音的手腕,“阿音,我”
月音卻立馬打斷了容若的話,“好了阿若,彆說了。”隨後甩開容若便離開了。
容若呆呆的站在原地,默默地看著月音漸行漸遠的身影。
此時的容若暗下決心:了結完月奴的事,我去一定會去找你的。
魔族大殿上,眾臣齊聚。
沙烈威坐在上,表情卻是有些變扭,“你們來此,有何要事?”
眾臣竊竊私語起來,終於有個人站出來回話道:“不是魔君您,叫我們來的嗎?”
大家一臉疑惑,這時傳來一陣大笑聲。
“自然是我叫他們來的。”左護法大搖大擺地從大殿後走了進來。
“你還有臉回來?”沙烈一見到左護法便意識到有些不妙了,但依然鎮定的說道。
左護法哼笑一聲,“我怎麼不能回來?論資曆,在這魔族有誰比得過我。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憑什麼壓我一頭。”
沙烈不屑地說道:“所以,這就是你造反的理由?”
“這怎麼會是造反呢?我隻不過是拿回我應得的東西罷了。”左護法陰險地上揚著嘴角。
“就憑你,也想坐上這魔君寶座?”沙烈強裝著鎮定。
左護法展開了雙臂,“是啊,就憑我。”目光中透露著貪婪,好似周圍的一切已經是他的了。
突然眾臣紛紛倒下,沙烈也頓覺頭暈目眩,跌坐在寶座上。
“你。”沙烈憤然。
“放心好了,”左護法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我這次下的可不是什麼毒藥,隻不過是一些無色無味的藥水,讓你們渾身無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