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又將月音往自己身後推了推,“想動她,先過我這關。”
魔尊瞧著容若無比堅定的神情,突然來了興趣,“你這麼護著她,她是你誰啊?”
容若撇向後方,但立馬又直視著前方,“她是我的妻子。”
“原來是這樣,”魔尊輕咬著嘴角,“那這樣就更好玩了。”轉身放高了音量,“如果你在我麵前自裁的話,我到可以考慮放過她。”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直視著容若。
“此話當真?”現在想逃是逃不掉了,容若想著也隻能最後拚一把了。
魔尊傾斜著嘴角,“當然當真,我魔尊說話從不打假。”
“好。”容若撩開袖子,就要動手。手臂上的石紋讓魔尊為之一震,心中暗念,難道他也
月音趕在容若動手前,一把拉住他,“絕對不行,我們未必不是他的對手。”
“你是說,憑你身體裡的那股力量嗎?”魔尊不屑,“彆期待了,那股力量你是控製不了的,也超出了你身體的負荷,早晚它會毀了你的。”說著再次向他們走近,“若再次使用,你可就不一定能像現在這樣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了。不過,我倒是不介意你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你耍我。”容若氣憤甩袖,“你說的放過阿音,就是讓她自生自滅嗎?”
“誰說不是呢?”魔尊總是那麼讓人出乎意料,“將氣息取出來,說不定反而能就她一命。”
“阿若,彆聽他瞎說。”月音瞪著魔尊。
魔尊的視線一下就被吸引了過去,“我倒是好奇起來了,你到底是誰,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在本尊麵前,敢露出這種表情的人。”
“我叫月音,一個小小的天族公主罷了,不足魔尊掛齒。”月音不甘示弱。
魔尊眼神更加的犀利,“你們走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容若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覺有詐。
魔尊的心思讓人完全看不透,“意思就是,這次本君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但是若有下次,那可就不一定了。”
“那你到底是來這乾”月音還是窮追不舍。
容若立馬製止了她,“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拉著月音就走,深怕魔尊反悔。
九重天也隻是表麵的平靜,赤鬆在書房翻了半天的典籍,地麵是一片狼藉,但貌似一無所獲。
赤鬆氣憤,破門而出。
守門的仙女們被那一聲碰撞聲著實嚇了一跳,趕緊跪拜行禮。望著太子離開的身影,交耳低語。
“太子這是出關了?”“看樣子是的。”“可他為什麼行色匆匆的?”“誰知道呢!”
就此仙女們也不敢再多做討論了,怕一不小心被誰聽了去,指不定是要受罰的,紛紛又站定。
赤鬆一刻都為遲疑,直奔應龍寢宮,他簡直就是直接闖進去的。
應龍早已趴在桌案上睡著了,身旁的奏章推得如山一般高,頭底下還枕著一個。
正值夢鄉中,哐當一聲響,應龍立馬抬起頭,坐直了身體,假裝在認真翻閱手上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