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龍坐正了一些,說道:“剛才我進來的時候,正巧看見戰神出去,想必魔尊的事情,還有有關那八字預言的,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
“嗯。”
空氣像是在瞬間凝結住了一般,三人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話到嘴邊又都咽了回去,最終也就誰都沒有開口了。
見氣氛如此凝重,月音勉強擠出笑容來,說道:“好了,這事就不談了。”話頭一轉,又說道:“不過我說哥哥,你怎麼會如此清閒,天君~這麼快就放過你了?”
“好妹妹,你就彆拿我打趣了,我還不是關心你們,聽到你們回來了,第一時間便趕過來了,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看來是我還是白擔心一場了,瞧你們這樣子也不像是有事。”應龍說著便站起身來往外走。
月音見此又隨了一句,說道:“你這去哪呀?”
“當然是回去繼續與奏章為伍了。”應龍擺著手,邁著輕快的步伐便離開了。
“天神不死,公主無存”這八字始終縈繞在月音心頭,雖是說了幾句玩笑話將它暫時敷衍了過去,可總是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容若的臂膀環過她的頸,搭著她的肩膀,將她摟入懷中。容若怎會看不出月音眼中的一樣來,隻是一切儘在無言中,就算隻是一個懷抱也勝過千言萬語。
而將四海八荒鬨的人心惶惶的魔尊,近期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的動作。早已被遺忘的朱雀神殿,又成了眾人茶餘飯後談論的焦點。
魔尊自那日起,整日窩在朱雀神殿,從未踏出過半步。
天上的風總是那麼涼颼颼的,魔尊盤坐其中,緊閉雙目,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冷的起冰。
一個身穿布衣,與神殿場景格格不入的背影出現在了其中,一步一步的向魔尊靠近。
“我還以為魔尊正在計劃著什麼天大的事情,原來是躲在這裡偷懶來了。”狐帝慢悠悠的走將過去,帶著有著多年交情般的朋友口吻說道。
魔尊緩緩睜開眼來,目光卻不在他身上,語氣冰冷的讓人害怕,說道:“本尊在這並不奇怪,隻不過是回到原本就屬於自己的地方罷了。倒是你狐帝,不在青丘好好呆著,跑來這做什麼?”
“來這當然是為了來還你東西了。”狐帝很自在的便在魔尊身旁坐了下來。手一攤向其伸了過去,而在其掌心上的不是彆的,正是當初魔尊存放在他那的魔石。
魔尊瞟了一眼,冷冷說道:“既然給了你,又何須送還回來。”
“哼。”狐帝不屑一笑,隨手一扔,魔石便落到了魔尊腿間,說道:“當初可是你說的,這塊破石頭隻是暫時交由我保管罷了,你可彆想因為這麼一塊石頭就賴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