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容若歎息,說道:“還不是天君派來的,這明裡暗裡啊都是有人監察著,想必如此天君才能放心些。”
這倒真是天君的作風,月音深覺是不得不防了,說道:“看來日後,我們是不得不防了。木子倒是沒什麼關係,就他那心直口快藏不住事的模樣,天君怕是也沒有多指望他。不過,暗箭難防,這在暗處的探子可就”
“無防。”容若早知會如此,又怎麼會沒有防備,說道:“我在寢宮周圍設了一些禁製,躲在暗處的人是進不來的。”
“還是你考慮的周到。”靠在他的肩頭,月音不知有多安心,隻是轉念又急了起來,猛地一抬頭,又說道:“那,在寢宮之外,我們豈不是時時都受著天君的監視。”
拍著她的手掌,容若也不想如此,也知這被人監視的滋味不好受,可又能有什麼辦法。當時決定回來,就應該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月音當初也是想的太過簡單了,就衝著一股子勁就回來了,不過到像是牽動了多條絲線,不覺開始擔心起來身旁的人來,“那哥哥來過這裡的消息,天君豈不是早晚會知曉?”
“就按著天君的這速度,現在怕是已經得到消息了。”容若坦言,就天君那多疑的性子,還不時時刻刻掌握著我們二人的動向。
月音更是擔心了,急忙問道:“那哥哥他會不會受我們牽連,出什麼事情啊?”
“放心,應龍再怎麼樣也是皇長孫,天君之前又做足了要將天君之位傳給他的樣子了,除非有什麼大的過錯,天君他是不會把應龍怎麼樣的。”容若分析的有理有據,最不怕的就是牽連了應龍,說道:“阿音,你也不必太過緊張了。”
“嗯~也是。”月音頓時便安心了不少,再說了,本就沒做什麼虧心事,又何須害怕天君的監察,說道:“那我們就好好過我們的,管他天君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我月音也不怕他。”
“這才對嘛!”容若總算是又看到她的眼中又放出光彩了。
院中久不打掃,落葉滿地,可把木子給累壞了,但怪也隻能怪自己平日裡不好好修習法術,活了這麼長的歲月,法力都不及尋常仙人的一半,做事也就隻能親力親為了。
“該死的天君,竟把我堂堂木子大仙派來此處,而且也不多派些人手來,這麼大的一寢宮,就讓我一人打掃,可不得把我木子給累死。”
容若與月音牽著雙手,二人這才剛走出了書房沒幾步,便聽到了木子捧著掃帚在院中抱怨。
“好大的膽子,竟敢辱罵天君,你就不怕被天君給聽了去?”月音見他那圓頭圓腦一身綠的模樣就忍不住上前戲耍一番。
木子大驚,轉身便雙膝跪地,說道:“是木子不知天高地厚,剛才、剛才就隻是胡言亂語來著,不可當真的。還望、還望天神與公主手下留情,莫叫天君聽了去。木子日後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會報答二位的恩情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趁此機會,月音可不得好好戲耍他一番。
木子此時怕是連牙齒都是在顫抖了,說道:“木子、木子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有任何虛言。木子的這番‘口不擇言’可不能傳到天君耳中,若不然、若不然天君定會治我的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