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推開他搭在我肩膀那隻手的同時,離崇的另外一隻手又放在了我的肩上。
不同的是,這隻手是手背著我肩膀,頓時間我就感全身麻酥酥的不能動彈了。但是心裡的意識還在。
這個時候離崇將我按倒在床上。
“你,你要乾什麼?”喊出的聲音雖然很大。但我確沒有一點辦法。
此時的我就如同菜板上的豬肉一樣任人宰割。
本以為他將我按倒在床上之後要對我做什麼。但是令我意外的是他什麼也沒有做:“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你哪也不能去。老老實實的給我躺在這裡。
說完冰冷的手指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指,接著他把右手的中指咬破,鮮紅的血液從他的中指流了出來。我很吃驚,離崇不是一隻鬼嗎,鬼怎麼會有血。
正當我想到這的時候,他突然對我笑了一下,然後把流血的那根手指放在了了我的額頭上,立刻給我的感覺就是冰冰涼涼的。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乾什麼,正要發聲問他,可是我確感覺自己不能說話了,嗓子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上也上不來,下也下不去。
離崇在我的腦門上慢慢的畫了一個圈。他一邊畫還一邊說:“我在這個房間裡施下了法,你是不會被發現的。
在他跟我說話的時候,就感覺身體發熱,隱隱約約感覺有一隻黑色的光圈將我纏繞。我四肢麻木的不能動彈,想張口說話也說不出來。也不知道繞在我身體外的這黑色光圈是什麼。但是我知道這些都是他搞的。
說完話之後離崇就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
小屋裡就隻有我一個人,顯得有些空曠。外麵的天這個時候還沒有亮。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離崇回來了,他將施在我身上的法術解開。我立刻就可以活動了。伸了伸有些發麻的胳膊。然後從床上站了起來。
“你要去哪裡?”離崇伸手擋在我麵前。
“讓開,我要去廁所。”
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離崇立刻給我讓開。但是他確緊跟在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