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封淩淵和屠清瀾被主辦方盛情迎接進去，坐上主位。
戚雯雯撤回被晾在半空的手，很自然地撥弄了一下頭發，不見絲毫難堪。
雷烈朝戚雯雯豎起大拇指。
不得不表揚她。
能讓封淩淵正眼相看的女人，寥寥無幾；能得到他誇獎的女人，更是鳳毛麟角。
封淩淵肯抬眼看戚雯雯，可能是因為他的引薦；但“挺好”這兩個字，戚雯雯完全是憑自己的表現贏得的。
剛剛那場無聲的較量，不僅嚇得其他人目瞪口呆，就連他，心頭都在打鼓。
同時，那些人的錯覺，他也有。
有那麼一瞬間，他也感覺戚雯雯和封少爺非常登對。
他極其排斥除五小姐之外的其她女人和封少爺相提並論，那讓他感覺她們冒犯了五小姐，屠清瀾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可剛剛那一刹那，那個念頭萌生，他卻並沒有很強烈的反感。
為何？
難道隻是因為戚雯雯把五小姐當偶像，這是偶像給她的力量？
“你要不要上個洗手間？”戚雯雯突然問。
雷烈很不符合形象地眨了眨眼。
她是擔心他嚇尿嗎？
戚雯雯淺淺笑。
怎麼會？
他是敢跟封淩淵劃清界限的雷烈，怎麼可能被這點小場麵嚇到。
讓他去上洗手間，是為了讓她落單，好給某些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機會，她也才有正當反擊的機會。
很多實情，都是情急之下說出來的。
雷烈看懂她的麵部表情，很配合地點了點頭，“我去。”
戚雯雯則輕垂眼睫，隨便走走，看看。
剛走了沒兩步，幾個衣衫華美妝容精致的女孩就圍了過來，個個都是來者不善的樣子。
“你跟雷烈是什麼關係？”
黃色長裙的女孩率先發難，一副為雷烈吃醋的口吻。
但戚雯雯心裡很清楚，這些人都是奔著拍屠清瀾馬屁，想替屠清瀾教訓她而來的。
“他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戚雯雯坦率回答，口吻淡然，言語中沒有炫耀的傲氣，更不會有強撐的自信。
這些女孩最煩的就是她這種超然的姿態，仿佛一切儘在她的掌握之中。
“雷烈不會娶你的！”黃裙女孩酸狠狠地說，“他這輩子都不會娶妻，你死了這條心吧。”
戚雯雯輕輕莞爾，“我也沒打算嫁給他啊。”
“。。。。。。”
這回答對不上劇本，黃裙女孩愣了半秒。
另外一個穿粉紅色裙子的女孩馬上接上嘴，“不是奔著結婚去的，那你們倆，是純約炮咯？”
戚雯雯淺淺垂首，唇角一勾。
那女孩見她不回話，以為她是齷齪行為被揭穿了，沒臉搭話，變得趾高氣昂起來。
“說呀。”
其她幾個人也跟著幫腔。
“問你話呢！”
“說話！”
“你有臉甘當男人的玩物，沒膽子承認？”
還想動手的樣子。
戚雯雯勾著唇抬頭，眉目清冷地掠過從旁經過的服務生，右手反手用食指和中指從服務生手上的托盤裡取過一杯香檳，左手快真狠地捏住那個粉紅色裙子女孩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張嘴，把一杯酒猛灌進她的嘴巴裡。
“口臭是種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