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雯雯的回答讓男人有些語塞，男人沒有辦法反駁，就直接被實錘了。
“去看看剩下的是不是都是，萬一真的猜錯了，反而會有影響。”戚雯雯提出自己的擔憂說。
剛剛主要審問的這個人就給了她一個非常好的警告，很有可能會因為這些小小的事情就出現了不好的現象。
“好。”
警察離開了之後，審訊完所有的人，差不多每個都穿幫了。
“我明白了，但接下來要怎麼處理？”戚雯雯看向封淩淵，這種時候還是要問他，畢竟有很多事情都是封淩淵做最後處理的。
封淩淵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說：“這樣吧，把這些人全部都聚集在一起，然後我問。”
警察將人聚集在一起，審訊室瞬間有些擁擠了起來。
“你們如果能夠說出背後的人是誰，要求你們來做什麼，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
封淩淵的話一出，幾個人坐在一起麵麵相覷，似乎都沒有人敢先說出來，仿佛先說出來的人，就是叛徒似的。
過了兩分鐘，還是沒有人說話。
“不說？如果不是唐氏集團，應該就是宋氏集團了吧？”封淩淵又說。
這時候，有人坐不住了，封淩淵眼尖的捕捉到了他的小動作，又說：“我也不怕說，最近正在準備收購唐氏，如果大家有所了解，就應該知道，最近有神秘人購買了不少唐氏集團的股份，導致唐氏已經接近虧空，卻還隻是靠著唐總的苦苦支撐過日子罷了……”
“我說，我全都說。”有人按耐不住站起來說到。
其餘人都麵麵相覷看著他，但心中還是恐懼，對封淩淵本身壓迫感的恐懼。
“那你說說，說好了，我們也不會為難你，保你出去就更不成問題了。”
封淩淵的話引起了大家的衝動。
“是唐氏，唐總收買我們，威脅我們如果不乖乖聽他的話，就將我們辭退，我們這些都是工資比較低，沒有什麼業績的商業底層人士，如果不聽的話，根本什麼都沒有了。”
“這是起因，那麼結果呢？”封淩淵又問道。
“他們讓我們過來這裡蹲著，一但你們有什麼動作，就跟他說。”
“所以我們的信息都是你們透露的？”
“是也不是，我們也有在放水的，但我們如果沒有報備正確的內容，就會被罵，我們也不想，但都是被迫的，你相信我們。”
封淩淵大概了解所有狀況之後，雖然能夠理解他們的無奈，但更多是覺得唐郭振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竟然這種事情也能做出來。
“行了，這裡的信息我們都收集好了，如果有事情我們會第一時間告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