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六合裡麵端起桌上的藥,不顧燙手,將媚兒扶的微微坐起來一起,靠在他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將藥喂媚兒喝了下去。
媚兒此時毫無意識,不會主動的咽下去,好在楊六合經驗十足,在楊六合的完美控製下,媚兒很快就將藥喝完了。
楊六合趕忙扶媚兒再度躺下,躡手躡腳的將被子給媚兒蓋好,這才鬆了一口氣,將碗放到了桌子上。
“那裡有張紙。”
狗頭三人在外麵焦急的等待,內心火熱,身體冰冷,這毫不影響他們等待媚兒。
“是師父,師父讓我們去準備幾床被子。”
狗頭對兩人說道。
“師父是什麼時候進去的?我們怎麼不知道?”
狗屁撓了撓後腦勺,他們一直守在這裡,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進去了。這豈不是代表他們對媚兒的防護還是沒有做到家?
“笨蛋,師父是誰,要是能被你發現,那還是師父嗎?”
狗腿拍著狗屁的腦袋,一本正經的說道。
狗腿恍然大悟,當即點了點頭,覺得狗屁說的十分有道理。普天之下也就隻有師父才能做到了。
三人已經有了默契,狗頭去尋被子,兩人留守。
很快狗頭就抱著幾個厚厚的被子跑了進來,還不待狗屁敲門,門竟然開了。狗頭將被子放在桌子上,將椅子上的藥碗拿了出去。
狗腿和狗屁兩人悄咪咪的趁機看向了房間,可是除了一條狗,什麼也沒有看到。心想師父他老人家還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想見他的時候找不到他,指不定什麼時候他又出其不意的出現在你的麵前,讓你防不勝防。
“看什麼看,再看給你烤了吃了。”
狗屁見楊六合瞪著自己,當即不能認輸給瞪了回去,隻動嘴唇並沒有發出聲音,看模樣十分滑稽。
“差不多就行了,還較上勁了。”
狗腿拍了拍狗屁的肩膀。
藥碗下麵還留下一張紙,上麵寫著讓三人回去休息吧,這裡有他看著。
畢竟三人也忙活了半個晚上了,外麵又這麼冷,萬一給他們再凍出個好歹來,媚兒肯定會心疼的。
三人心裡暖暖的,師父就是師父。
這是楊六合自己配置的草藥,他知道藥效如何,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提早就有所準備。
“熱,好熱。”
媚兒開始胡亂的蹬被子,楊六合趁機將自己早已暖好的被子給媚兒換上,趴在被子上將媚兒壓住,以防媚兒著涼。
被楊六合換下來的被子,已然有些潮濕,媚兒出了不少虛汗,想來是將昨晚的寒氣慢慢排出體外。
雖說楊六合已經很小心了,若是中間有個緩和,媚兒或許不會如此,隻是凍了一天,突然回到這麼暖和的地方,身體機能一時沒有緩過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也算是身體的保護機製在起作用,若是媚兒從不生病,那才是比較危險的,那代表著媚兒體內的保護機製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