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參能不能出去至關重要。
“還有這家夥還想將送出來的東西拿回去,真是白日做夢,沒有一點男人的模樣,。”
壬袖拿出剛剛張參誘惑她的時候拿出的玉簪。
這玉簪對見多識廣的壬袖來說,也不是多麼珍貴之物,價值連城的她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這幾千兩銀子就能買到的。
“一旦張參出城,立馬讓人上前去追。”
媚兒對狗頭說道。
這個度要拿捏好,若是張參太輕易的就逃出去了,他反而會心有疑惑。
城門。
“站住,誰?不知道這個時間已經門禁了嗎?”
張參正不但沒有偷偷摸摸,反而光明正大,騎著高頭大馬,二話不說,將手裡的令牌扔給看守城門的人。
“原來是媚王派出的人,請。”
“開城門。”
一看上麵有媚兒的令牌,看守城門的人立馬放行。
張參將令牌收好,心想真是天不亡他,先是讓他逃出大牢,隨後便遇到了一個信使騎著快馬,張參暗中偷襲,一腳將馬上的信使踹到馬下。
信使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張參打昏過去,張參將信使的衣服脫了下來換在自己身上,沒有什麼比混入城中的士兵之中更加安全了。
可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隻是一時策略罷了,安全出城比什麼都強。
正當張參頭疼的時候,在信使的口袋中翻出媚兒給上穀太守耿況和漁陽太守彭寵的親筆信,還有媚兒親賜的令牌。
楊六合知道耿況和彭寵雖然答應出兵,不過心裡難免會有一絲幻想,媚兒這封書信一出,他們想要中立的幻想就被徹底打破了。
張參高興地跳了起來,他正愁沒有辦法出城,老天就給他指了一條明路。此時他也不忘小心謹慎一些,心想萬一是劉秀和媚兒給他設的圈套呢。
細想來,劉秀此次打敗他,士氣正旺盛,聯合上穀、漁陽一起攻打邯鄲,那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這麼危險的事情宜早不宜遲,現在急著派信使送信也在情理之中。他必須趕快出城,將這裡的一切告訴王朗才是。
張參駕馬向前走去。
“別讓他出去,那是張參。”
就在張參快要出了城門的時候,後麵一個隻穿了褲衩的人大吼道。城門處的人一下子就進入了戒備狀態。
“怎麼沒給他凍死。”
張參罵了一句,一鞭子抽在馬背上,隻恨當時怎麼沒解決了信使的性命。
他覺得當時換好衣服後,他還思慮了許久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這才給了信使緩過來的機會。
原本大開的城門正在緩緩關閉,周圍看守城門的士兵也向張參衝了過來。張參在向前衝的時候奪下士兵手中的長槍,危急關頭激發了張參的潛力。
張參手中的長槍舞的虎虎生風,一時間看守城門的士兵根本近不了張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