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士兵匆忙進來稟告。
原本悠然的坐在椅子上的謝躬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剛才的從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慌亂。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謝躬看著救星般的看著媚兒和馬武,他再自負也不會認為以王朗現在的兵力,他還能夠跟對方叫板。
他打的十分鬱悶,王朗的援兵接二連三,他卻孤立無援,劉玄隻等著他勝利的消息,卻沒有絲毫的援助。
現在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兩人身上了,兩人常年征戰沙場,肯定遇到過現在這種情況,也一定有應對的辦法。
“兵力太過於懸殊,末將心有餘而力不足,媚兒你有何高見?”
要說馬武沒有絲毫的辦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這麼說就是替媚兒鳴不平,媚兒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通知他們。
剛才卻被謝躬那麼對待。
“數日前我已經派人通知劉將軍了,王朗想要短時間打敗這一萬人的大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從現在開始,我們隻守不攻,等待劉將軍的到來,再一舉反撲。”
媚兒沒心思與謝躬計較什麼,將楊六合的想法轉述給幾人。
謝躬眼神滴溜溜的轉,沒聽到媚兒的攻敵之計,隻注意到了媚兒給劉秀寫信,說明兩人肯定是有往來的,而且關係非同一般。
這可是個大發現。
“他什麼時候能到,我們要堅持多久?”
謝躬迫不及待的問道。
恨不得劉秀立馬趕到這裡,減輕他的壓力。
“是我太心急了,此事非同小可,還請媚王主持大局。”
謝躬也發現自己說的話有問題,連忙道歉,他準備使用懷柔政策留下媚兒,媚兒帶兵的本領他當然不會質疑。
等攻下邯鄲,他再取回兵權,抓捕媚兒,兵終究是他的,他想什麼時候取回兵權,什麼時候就能取回。
他不相信就這麼幾天的時間,媚兒就能讓所有的士兵心甘情願的跟著她。謝躬想想都忍不住為自己的聰明才智興奮,他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夠辦成兩件大事。
“我早已不是媚王。”
媚兒淡淡的說道。
“媚王說笑了,普天之下,隻有一個媚王,那便是您。您這是和皇上有了分歧,皇上大怒之下才說出那樣的氣話,等到皇上氣消了,一定會讓您官複原職,到時候您仍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媚王。”
謝躬討好著媚兒。
這話說的他自己都想吐,實在是太假了,在他眼中,分明就是媚兒不識抬舉,大庭廣眾之下不給劉玄留絲毫的麵子。
走到今日,純屬活該。
同時心裡還在埋怨,都說媚兒心胸寬廣,他看也不過如此,對於一個稱呼都耿耿於懷,不就是想讓自己抬高她的位置嗎?
“現在立刻增強外麵的防守,讓所有的士兵不可懈怠,每時每刻,至少要有三分之二的人是清醒的,包括晚上。”
媚兒毫不客氣的命令道。
對於別人,稱呼自己什麼無所謂,就像鄧禹幾人也習慣了稱呼媚兒喂媚王,媚兒也沒有說話什麼。
對於謝躬,媚兒不會有絲毫的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