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唱一和,聲音不小都正正好好的落在了張二樓的耳朵裡,張二樓隻是笑笑也不理會兩人演戲。
隻是這個時候張二樓突然注意到,牆角有個瘦弱的男子正用石頭在牆上畫著什麼,在這種環境下那個瘦弱男子竟然十分專注的畫著什麼,顯得和周圍麻木的人群格格不入!
張二樓看著那個男子寫寫畫畫,不由的有些好奇,也不管旁邊挑人的牽頭還在忙活著,而是徑直的來到那個男子身後,探頭看了看牆.上!
“大道治理?你是讀書人?”張二樓吃驚的看著男子道。
要知道張二樓來的這個地方基本上都是出賣力氣的人,這些人或許是因為家裡的變故,或者是因為一些什麼原因,把自己賣身為奴。
通常這樣的人大多都沒讀過什麼書,甚至是不識字的,所以基本上也沒有彆的出路,隻能出賣勞力以求生存。
而像這樣識文斷字的人一般是會有些辦法生存的,教書、當個賬房或者去給人當個事業,怎麼也不會落魄到出現在這種地方,所以張二樓才有些驚訝。
那個男子抬頭看了張二樓一眼,不過卻沒有開口,而是繼續在牆上寫寫畫畫。
“大道治理講的乃是治國之道,你一奴契之身,可覺得這些文字有何益處?”張二樓看了看牆上的文字,字寫的工整雋秀不由的有些可惜,可是一個人既然不能規劃好自身,治國之二樓學再多也是空談。
“昔日韓信可統兵十萬,時運不濟依然為一餐發愁,人之運勢非某家能夠左右,但是心中所思卻不可改。”那男子終於開口反駁道。
“你可比韓信?”張二樓微微一笑問道。
“韓信兵仙自不可比,但是論治理幾城,不輸鳳雛先公!”男子自信的道。
“張公子,這種地方的人說的話不可儘信,他們為了脫離這裡什麼話都說的出來,什麼樣的事也都做的出來,不過就是要麼博取同情,要麼就是裝模做樣的讓人認為他們有用罷了!”雲卿彤在一旁鄙夷的道。
“雲姑娘可是曾來過這裡?”張二樓經過這幾日和雲卿彤相處,知道她不是一個偏激的人,可是自從進了這小巷,雲卿彤似乎就變的刻薄了起來。”確實來過,你也知道我小的時候就被爹娘送到了負責收馬的官員手裡她又把我轉送到了另外的高官家裡,一路輾轉,我就好像一個物件一般
當年有一次那個官員府裡對我們疏於防範,我就趁亂跑了出來,我怕他們抓我回去,所以我就把臉抹臟了,然後一路出城想要回家。
可是我被轉送了多次,對於身處何地完全不知,當時有一個路邊的小乞丐,看我無依無靠就和我結伴,說是要陪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