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二樓他們五人在上麵包間喝的正歡的時候,下麵大廳當中又來了一夥人準備在這裡吃飯。
“王掌櫃,我們可是來這裡吃飯可是有過幾年時間了,上麵的天階一等包廂,我記得出了我們幾個大家族的人和幾個高級軍團的人有這份財力進入。
據我所知那幾個軍團的人都出去執行任務了,目前有資格的隻有我們幾個,現在他們都出去了,你跟我說沒有包間了,請問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嗎?”為首的一個青年對著櫃台的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人說道。
“白少爺,我們是做生意的,人來人往的都是客,怎麼會有看不起人的事情呢,至於白少爺所說的沒有人有這個財力,我奉勸白少爺一句,莫也小看天下人,能在這裡上學的人,未來無一不是驚才絕豔之輩,還望白少爺慎言。”
那王掌櫃和顏悅色的說道,隻是這些話裡多少有一些告誡的韻味
“哎,白虹,我們在這裡磨嘰什麼,我們直接去天階一等包廂去看看不就知道是誰了嗎,在這裡還有人比權勢和財力能比得過我們?”這時一個青年囂張的說道。
“是啊,哥,在這裡還有人能比我們我們還有錢嗎,我們之間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身後跟著的白展也附和著說道。
“好,咱們就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可以上這天階一等房。”白虹轉頭向著樓上走去。
“白少爺,你們來著是客,在我這酒樓裡轉悠我不管,但是不要驚擾了我這裡的客人,不然我就隻能請你們出去了,另外看在你們在這裡好幾年的份上,告訴你們一聲,天階一等的客人他們結算使用的是軍功。”王掌櫃和善隊伍語氣裡夾雜著警告的味道。
“多謝王掌櫃提醒,走我們去看看。”白虹還是我行我素的帶著人上去了,他想看看,到底是誰可以包下天階一等房,還順便駁了他的麵子。
張二樓幾人正在吃吃喝喝好不痛快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之後門酒杯踹開了,滿臉笑容的張二樓頓時笑容就僵住了,他那沒有想到在這個帝都最好的酒樓,最好的包廂之中競然還有人趕來鬨事。
這讓張二樓的心中很少惱火,但就在張二樓生氣的時候他身體的本源之中那顆破裂了的蓮子閃過一絲紅光,當然在憤怒的情況下張二樓顯然是沒有察覺到這個這一絲異狀。
“白虹,你來做什麼?”張二樓冷言對著門口的七個人說道,對於這個曾把自己搞成重傷的家夥顯然沒有什麼好感。
“我就是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能來的起這裡吃飯,而且付賬還是用的軍功,原諒是你們幾個啊,難怪花的起,你們幾個大比第一,每人都有一千軍功,自然是花的起這個價的。”
白虹還沒回話,白展就突然冒出來嘲諷起張二樓他們五人來。
“原來你們幾個就是大比第一,看來是老天讓我發一筆財啊,來這裡吃一趟飯都能碰到你們,那你們幾個就把這次打比贏得的軍功都交出來吧,我不想動手,動手的話你們幾個肯定是要吃些苦頭的。”
這時白虹身後一個身著蟒袍腰佩寶玉,手上帶著品相極高的翡翠扳指,從白虹的身後緩緩的走了出來,而他的麵貌竟有幾分和陳聖傑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