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我媽就喜歡陪孩子。”
“來,咱們喝一杯。”
東爵吩咐完保鏢,回到自己坐上,一雙眼睛盯著飛羽打量。
“這位…以前沒見過。”
“我是太太的保鏢,專門負責保護太太。”
“保鏢?”
東爵突然用很有深意的眼神,打量席慕寒,“你給自己老婆安排女保鏢,是擔心男的跟著他…你不放心?你可真夠小肚雞腸的!”
“飛羽雖然是個女的,可她功夫了得,不在你之下。”
東爵擰眉,不可置信的看飛羽。
“你功夫這麼厲害?練了幾年了?”
“十年!”飛羽認真道。
這漫漫十年練武之路,她可沒少吃苦,當初家裡遭受噩運之後,祖父特意給她找了已經歸隱的最有名氣的師父,教她習武。
當時,師父也是看她能吃苦,有韌性,經過四天考驗,才答應收她為徒。
她這十年,可是付出了彆人二十年都達不到的努力,所以,雖然隻有十年,可她對自己的功夫很有信心。
東爵看她身材偏瘦,雖渾身透著不服輸的堅韌,可畢竟是女流之輩,也沒太將她放在眼裡,甚至忍不住出言調侃,
“你還沒我練的時間長,不如,吃飽飯咱倆切磋一下。就讓席慕寒當裁判。”
飛羽打量著東爵,瞧出東爵非泛泛之輩,可她對自己也很有信心,她最擅長用淩波微步脅迫人與無形,她覺得,自己能夠獲勝,於是很痛快的答應。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