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俊奴招呼到。
三人紛紛坐下,月音本能的將雪兒拉在身邊,容若在她們對麵坐下,俊奴為他們斟滿了酒。
“你們,為何會來?”俊奴再次問道,看來他真的很在意這個答案。
容若隨意舉著酒杯,故意調侃道:“怎麼,不歡迎我們嗎?”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問?”俊奴很認真的盯著容若。
容若依舊是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小小眯了一小口酒,緩緩放下酒杯,說道:“如果你說的為什麼,是指月奴,那我沒什麼可說的。”停頓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我容若從不會逃避什麼,該說的那日在九重天都已經說了。我已經完全釋懷了,若是故意躲著,反倒說明並沒有完全放開。”
“你真的是變了許多。”俊奴聽後不禁感歎,若換做從前的他,在拒絕了月奴之後,是絕對不可能再來這裡的。現在的他,是更加的果斷了,麵對事情也更加的有勇氣了。
容若看向月音,“因為某人。”正巧月音此時與他對上了視線,立馬又撇開眼睛,但臉已經微微透紅。
俊奴瞧著容若看月音的眼神,充滿著愛意,既為月音感到高興,也替自己傷感。“原來是這樣。”俊奴知道現在自己是沒有理由,更沒有任何的信心與勇氣插足到他們之間的。又或許這些東西從一開始就沒有,從一開始就注定自己是他們中多餘的那一個,不覺又拿起了酒杯。
容若自是知道俊奴的心思,故意提高了聲響,眼神堅定,語氣強烈,“所以,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從我手中搶走阿音的。”說著看向了俊奴,這句話自是說給俊奴聽的,也是說給月音聽的。
俊奴不語,不知不覺又多喝幾杯。
“你們,能不能不要這樣。”月音在一旁看著,真不知該如何是好。明明知道他們為何這樣,自己是其中最為主要的一個原因。可心裡也清楚,自己根本無法回應俊奴的愛,也無法阻止容若的醋意,一時束手無策,突然感到自己真的很無用。
容若與俊奴卻隻自顧自的喝酒,誰都沒有再言語了。雪兒呢隻覺得看著稀奇,完全察覺不到氣氛在發生著微弱的變化。
月音隻能弱弱的轉開話題,問道:“月奴她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
“她現在,過得很好。”俊奴眼中流入出一絲安慰,“也不知是誰開導了她,突然間放下了很多東西,也變得比以前開朗了。”
“是嗎?”想到之前自己對月奴說的一席話,瞬間就明白了。能幫到月奴,月音自然也感到開心。
蝶湖之畔,陽光普照,花草的氣息正濃鬱。
緩緩睜開雙眼,視線逐漸清晰。熟悉的身影,趴在了不遠處的桌案上。
赤鬆半撐著身子,環顧四周,小竹屋內陽光滿滿,映射在她的臉龐上,風姿不減當年。
冷紅睜開眼睛,“你醒了?”
“嗯。”赤鬆起身走到桌案對麵坐下,“這麼些年,你就一直住在這?”
“是啊!”冷紅倒了杯桌案上的茶,遞給赤鬆,“感覺怎麼樣?氣息還順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