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本想跟過去,冷紅瞬間一把將其拉住,說道:“剛才我靠近月兒時按住了她的手腕,偷偷給月兒號了號脈,放心吧沒什麼大事,我們長輩就別跟去湊什麼熱鬨了,把空間留給他們。”
容若腳步匆忙,慌張又心急,手忙腳亂將阿音放置在床上,拉扯好被褥,擦拭她額頭的汗。
“不用這麼慌張,我就是,就是一時,一時有些不適罷了。”月音還是第一次見他如這孩子一般的著急,可一點都看不出堂堂天神的威嚴來。
容若守在床邊,緊握著她的雙手,眉頭倒放開了些,說道:“你讓我怎麼能夠不擔心,都是快有孩子的人了,還是不懂怎麼照顧自己。現在你可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得更加小心才是啊!”
“那~你到底是擔心孩子更多一些,還是擔心我更多一些?”月音俏皮問道,自己也不知道想要的是什麼樣的答案,可以說答案根本不重要。
容若嗯聲思索,片刻之後笑著兩邊的虎牙都露出來了,答道:“那當然還是~你更重要一些。”
“真的?”月音眯眼懷疑,說道:“怎麼想這麼久?該不會就是隨便說些好聽的話來哄我開心吧?”
容若扶著她的腦袋,就像是在看一個孩子,笑道:“怎麼會,我可是真心的,才不是在哄你。”
“好吧,姑且信你。”說真的,月音怎會真的吃自己孩子的醋,也不過是見他心急一時想找個話題逗逗他,免得一臉慌張,雙手無處安放。
不知為何困意就來了,月音張合了幾下眼睛,很快上下的眼皮就粘合在了一起,睡了過去。
容若撫著她那柔軟的發絲,微笑著,輕聲的說道:“睡吧。”而後躺在了她的身旁,合上了眼。
此時的九重天倒就沒有這麼寧靜了,應龍風塵仆仆的趕到入口,光明正大的就往裡頭走去。
應龍像個沒事人一樣,哪裡也沒有去,徑直就回了自己的寢宮,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動作,直接就進了書房,撲到了奏章當中。也就離開了一些時候,奏章倒是囤積了不少,得抓緊批閱了。自從出了這樣那樣的事情之後,天君忙於處理,就再也沒有過問過奏章的事情。下屬自然是按照以往的習慣把奏章都送到了皇長孫應龍這,也不管應龍是在與不在,送到了就成。
還未翻幾本, 天君就進來了,眼神裡氣勢洶洶的。應龍急忙站起身來,退到一旁,將座位讓了出來,此刻還不是與他起正麵衝突的時候。
恭敬行禮,應龍問道:“不知天君匆忙趕來是所為何事?若是來為了這些時日落下的奏章……”
“不要再裝了。”天君厲聲的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本君來就是想問你,這些時日都去哪了?”
應龍自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說道:“兒臣就是突然悶得慌,出去轉悠轉悠,不勞天君費心。”
“真的,是這樣這麼簡單?沒有什麼隱瞞本君的?”像轉悠轉悠這種謊話怎麼可能騙得過天君,若是這樣就忽悠過去也太看不起天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