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巧一腳,欣然整個人支持不住馬上要跪倒在地上,司晝卻在此時拉了她一把。
想不到下一秒這女人居然轉向纏向他的身體,司晝伸手將欣然單薄的衛衣扯了兩半,可她卻跟沒感覺到自己身體漏出來一樣,直直的拿拳頭打向他的麵門。
欣然還沒有觸碰到司晝的臉,全身上下便軟綿綿的倒下去了,最後的一刻,眼前還是司晝的皮鞋。
早知道就不出來遛彎了……
司晝看著地上暈厥的女人,將身上的外套扔在她身上,剛好擋住了白皙的皮膚。
身後他的人趕到,手裡拿著一把麻醉槍。
“家主,我們來遲了。”
司晝沒說話,眼睛停留在昏倒的欣然身上。
欣然再次清醒的時候,仿佛回到了剛剛她來到這個位麵時候的一樣,隻不過現在在她身上的人,換成了冷冰冰的司晝。
欣然一句放開我的放字還沒發出一個單音節,司晝就如同等她醒等了很久一般,毫無預兆便進入了她。
撕裂了一樣的疼,欣然的胳膊還沒被接上,隻能用另外一個胳膊無力的捶打司晝。
司晝像是個木頭一樣,撞擊到更深的地方。
欣然頓時怒火就上來了,這可是宿主的第一次。
“我殺了你。”欣然每說一個字便因為撞擊而革出節拍。
司晝則是笑了笑,然後更加的賣力。
欣然從未見過他笑,不得不說,真的很勾女人的心。
“你的身體很誠實。”司晝低沉的聲音在欣然耳朵邊響起,喚起了她仍存的理智。
在他身下都快要感覺不到胳膊疼痛了,欣然一口咬住離她咫尺之遙的肩膀,直到嘴裡漫出血腥味。
欣然知道要是真的把他肉給咬掉了,說不定他就把她給涮火鍋了。
身體最原始的快感,一點一點漫過理智,直到水漫金山,將欣然吞沒了。
司晝隻覺得身下嬌軟,和剛剛那個她完全不一樣,但看向他的眼神裡還是恨意。
上了癮一般的感覺。
欣然居然暈了,這才是最丟人的,好歹以前也是談過戀愛的人,現下居然暈了。
欣然悠悠轉醒的時候,偌大的房間隻剩下她一個人了,她盯著天花板發愣了幾秒,才發現,這司晝一件衣服都沒給她留。
一件都沒有!
欣然整個人腦子裡轟隆隆的,一直在想她到底哪把這司晝給得罪去了。
要不然……,要不然順水推舟把這個司晝給攻略了吧,以他這個外貌家庭氣場,絕對是欣然見過的男人裡麵最是出色的了,可惜就是腦子不太好。
心裡麵這個想法一出,欣然頓時感歎自己的頭真的是鐵,萬一這個男人哪天的心情不好了,卸掉她一個胳膊一個腿的,哪怕拿她剁了喂貓都有可能。
欣然第一次在現代位麵,就感受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悲涼。
胳膊已經在昏迷的時候被接上了,房間很大很豪華,什麼都有,就是沒衣服,這是欣然左左右右溜達一圈之後的總結。
打開窗戶,外麵便是剛剛瞧見的莊園,她現在算是可以理解自己剛剛看見這個房子為啥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了。
欣然前兩天試鏡的電影大概是在三個星期之後開拍,她現在唯一一個應該擔心的,就是司晝這個古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