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航也不讓南音騎自行車,堅持打車去學校。
一路上,沈楚航也沒再動她動手動腳,隻是一路上都緊緊地抓著南音的手放在他膝蓋上,像是怕她突然跑了。
南音戳了戳係統,“軟綿綿,沈楚航怎麼突然轉性了。”
【不知道宿主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
【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南音:……
到了學校後,沈楚航不僅親自把書包送到她座位上,還給她的保溫杯裡接滿了熱水,仿佛她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
坐在身旁的林微微一邊花癡地盯著沈楚航的臉,一邊朝南音豎起大拇指,“南音,可以啊,把沈楚航調,教得這麼乖巧了。”
南音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你腦袋裡一天都想什麼?”
“年下小狼狗感覺怎麼樣?”林微微興奮地搓了搓手。
南音掀開筆帽,把有墨水的那一頭對著林微微的新衣服,“能閉嘴嗎?”
林微微雙手舉過頭頂,“能。”
南音淡定地把筆收了回來。
放學後,沈楚航也是一路小心地護送著南音,生怕她摔了或者撞了。
南音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沈楚航,你乾嘛呀?”
沈楚航眨了眨漂亮的眸子,睫毛微顫,精致的麵容浮現出一抹小心翼翼神色,讓人不由得心疼。
“我怕姐姐受傷。”
南音歎了一口氣,無奈地拍了拍胸脯,“你放心,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哪有那麼容易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