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爺爺,狐狸精奶奶呀,親王殿下,您沒事吧?”
尼爾看著站在門口,渾身是血的兩人,被嚇得話都說不清了。
“尼爾叔叔,不用擔心,這些血都是壞人的。”
南音奶聲奶氣地解釋道。
尼爾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讓開一條路讓他們進來。
克裡斯抱著南音往樓上走,尼爾亦步亦趨地跟著,嘴裡不停念叨著,“教會這群人實在太可惡了,竟然敢兩次綁架我們的音音,真該狠狠地給他們一個教訓。”
南音越過克裡斯的肩膀看著他,眨了眨眼,緩緩道,“尼爾叔叔,教會的老大已經被克裡斯狠狠地揍了一頓啦,從今以後,他們不會再做壞事了。”
“克裡斯殿下……您同馬爾斯見麵了?”聽完南音的話,尼爾愣在原地,呆呆地盯著克裡斯的背影。
“對。”克裡斯頭也沒回徑直走向南音的臥室。
尼爾愣在原地,卷曲金發下的綠眼睛浮現出一抹震驚的神色,“太荒謬了……實在太荒謬了……”
方麵的事他也或多或少地從克裡斯口中知道一點,馬爾斯殺害的那家人,是克裡斯的摯友。
馬爾斯犯下如此大錯,克裡斯也難辭其咎,如果不是他一直把馬爾斯當成孩子縱著他,不讓他接受殘酷的禁血訓練,馬爾斯也不會控製不住自己的嗜血本性。
南音迷迷糊糊地被克裡斯扔在床上,剝去了裙子,克裡斯仔仔細細地檢查著南音全身的傷口。
南音捂著脖子和臉頰,小嘴一癟,似乎要哭出來了,表情委屈極了,“克裡斯,好疼。”
克裡斯連忙摸了摸她的頭發,柔聲道,“音音不哭,哥哥馬上為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