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玉佩需要求玉之人,一步一拜,從寒山寺的山腳跪到佛祖麵前,才能得到一塊。
放眼整個江城,也沒有幾個人能得到這塊玉。
沈楚航麵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他低頭給南音整理好病號服的衣領,語氣甜軟,“隻要為了姐姐好的事情,我都可以做。”
他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似乎從山腳跪到佛祖麵前,是一件很輕鬆容易的事情。
可誰也不知道,他有一條膝蓋磕破,滿腿是血的牛仔褲。
沈楚航不迷信,可他想給南音多積一點福。
多零點零一的希望,對他來說,都足夠了。
晚上八點左右,周期的父親同沈鵬匆匆從醫院頂樓的停機坪上走了下來。
而南音這邊,護士和醫生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一針麻藥緩緩推入南音的脊椎。
南音感覺眼皮特別沉,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著了。
這時,有人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語氣甜軟又堅定,是糖果般的沈楚航,他附在南音耳邊,“姐姐,我一直在外麵,你不要害怕。”
南音想點點頭,說,知道了笨蛋。
可無奈麻藥的作用實在太快了,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昏了過去。
周期的父親周平山換了手術走進病房。
病人家屬都在手術室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