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清雅連道:“我會注意的,以後可不在這樣說了!”
上官離塵可不在乎這些,就算是彆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能如何?挺多就是現了一些麻煩罷了。
可是孫清雅與田伯可不是這樣想的,若是一般人知道也就罷了,可是要被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知道了,這可就不好了。
弄出什麼小王爺遇刺受傷、乃至於身亡這樣事情,可不是誰能擔當下來的。
上官離塵眼觀有些溫柔的問道:“剩下的幾天時間,想不想去哪裡走走,我可以給你安排一下。”
孫清雅想了想,搖搖頭,忽然想到了向文鈺不知道怎麼樣了。
“哦,到是那個向文鈺,跌入了塘水中,受了些風寒,現在回到了府中,有些不適。”上官離塵忽然說道,眼中帶著一種勝利般的驕傲。
孫清雅自然知道上官離塵在想些什麼,翻了翻白眼。
莫顏道:“小姐,這個公子怎麼說也是為了給我做向導,才落入水中的,我們是不是也該去問候一下?”
孫清雅想了想,說道:“這也是應該的,不過等一會吧,想必現在大夫還沒有走,向文鈺房中估計是一股子的藥味兒!”
莫顏點點頭,一邊的田伯也就起身告辭。
而後,上官離塵留了下來,他心中倒是很樂意去見見自己的那個情敵變成了什麼樣子,越是看到向文鈺的憔悴模樣,上官離塵心就越是暢快。
這也許就是折磨情敵的快感。
大約黃昏時分,孫清雅就換來了一個婢女,詢問了向文鈺的情形如何,而後邊叫著這個婢女帶這自己前去探望一下。
剛剛走到了向文鈺的房間外邊,眾人就聽到了一陣濃重的咳嗽聲。
孫清雅臉上露出了憂慮的神色,上官離塵到是一臉的快意,心中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回去獎賞一下那個知趣、機靈的鐵甲軍戰士。
“表兄,你現在感覺如何?”孫清雅看到向文鈺坐在桌子邊上,不斷的咳嗽著,身後有一個仆人不斷地拍著向文鈺的背,可是並沒、沒有什麼減輕的樣子。
向文鈺憔悴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害羞的神色,嗓子有些沙啞:“表妹見笑了,自從跌入了水中,不僅僅喝飽荷花塘的塘水,還在塘底吃了幾口腥臭的泥巴,現在就是肚子裡邊難受,雖有些風寒,可是大夫看了,卻不礙事,表妹多慮了。”
看著眼前虛弱的向文鈺,孫清雅忽然想到了當年的孫凱,生病的時候,似乎也是如此憔悴,心中不免生出了幾分憐愛。
“表兄您還是多多休息,若是我沒有提出去荷花塘的事情,你也就不會有此劫難了,清雅想你賠禮了。”
向文鈺細笑道:“這又怎麼回事你的原因,我也很少乘船,聽到了荷花,自然有些興奮,忘記了自己不是在路上,在水中的事情,誰人說的準。”
聽到向文鈺如此說話,上官離塵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想到似乎是自己的手下使得這個文弱的書生跌入了水中。
若是換成了上官離塵,雖然也是一介書生,可是兩人的體質,簡直就是天壤之彆,換了上官離塵,也就是換一件衣服的事情,又怎麼會生病?
“文鈺兄,注意身體。”想到了心中的愧疚,出生安慰向文鈺,向文鈺臉上出現了一絲激動的神情,沒有想到太子爺竟然還會出言安慰自己,這可是未來的皇上啊,未來的九五至尊,竟然稱自己為兄弟!
這對於一個讀書人,是多麼重要的榮譽啊。
可是,激動的向文鈺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一計劃,就哇的一聲,再次吐出來一口和著泥巴的黃水,獨生女hi一股叫人作嘔的臭味彌漫在空氣中。
眾人神色一變,孫清雅率先奪門而出!
“上官離塵,你的長相太愛國了,人家看你一眼,就直接嘔吐了!”
不遠處,傳來了孫清雅的喊聲,正在奪門而出的上官離塵頓時一個趔趄,差點就摔打在地,倒是動作比較慢的莫顏在後邊推了一把上官離塵,上官離塵才得以穩住了身子,一臉憤憤的跑了出去。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風神如玉般的上官離塵小王爺,因為孫清雅的一句話,人生之中,第一次是對自己的長相產生了懷疑,竟然叫人搬來了數十塊鏡子,天天對著鏡子之中的物象左顧右盼。
而後從數十件剪裁的幾位合體的長衣之中,挑選出來了一箭紫色的長衣穿在了身上,獨自一人出了門,就連身邊一直跟著自己的鐵甲軍戰士,都被斥退了回來。
可是這些鐵甲軍戰士忠心耿耿,第一時間這裡唯一一個能過說服上官離塵的人——孫清雅。
孫清雅聽到了鐵甲軍的彙報,頓時笑的前仰後翻,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還能夠造成這樣大的反響。
“他現在去哪裡?”孫清雅小的眼淚直飆。
“主子出了向府大門,就上了東直街!”
東直街,算是這個地方,最為繁華的一條街,哪裡的人口密度也是最大的,這裡的店鋪林立,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各種小商販叫賣不同。
可是,這裡最多的卻不是這些,也不是因為這些出名,這條街上還有一個彆名,叫做胭脂街。
當然,這這不是說這條街上賣胭脂,胭脂本來是一種女人用的東西,可是很多的時候,就是代之女人本身。
這天街上最多的,就是女人,而且是十四五歲的少女,更是多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