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白少墨題詞的那家人,是一個文房四寶的老板。
年歲約莫在四十歲左右,一生的藍色長衫,身體有些發福,此人與上官離塵因該是老熟人,見得上官離塵來了之後,就將三人請到了樓上。
“白先生,這位就是那白少墨童生。”上官離塵向著老板介紹道。
在路上的時候,上官離塵就已經向眾人介紹過來,這位白老板,名曰白全明,本身也是一個極有才華的人,可是由於自己的出身緣故,一隻都被世人看好。
他的出身相對於白少墨來說還不如,因為他的娘親曾經是青樓的女子,在和一位客人歡好之後,不知道為何竟然就生下了白老板。
白老板的成長有些另類,他是在青樓之中長大,從下就聽著那些文人騷客吟詩作賦,竟然自學成才,考上了舉人。
可是,官場上那些人,就是嫌棄他的出生,白老板醫生不得誌,也就辭官在京城開了一間小店,專門買一下文房四寶。
“這位小友可就是上個魚文會上邊多了第一名的白少墨小友?”
白少墨起身道:“不敢擔。”
白老板笑道:“小友能有這樣的文采,將來也必定不是池中之物,有什麼不敢當的。”
這時候,白老板將目光看向了孫清雅。
上官離塵連忙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表妹,雖然是一個女子,可是她的文思不再少墨之下。”
“哦,有這等事情?”白老板有些不敢相信,一個女孩子,年歲與上官離塵相差不大。
“我何曾騙過白先生?”
白老板一想,這也倒是,上官離塵的身份,他自然是知道的,這樣的人自然不屑於說謊。
“見笑了!”孫清雅含笑道。
白老板嗬嗬一笑,看向了白少墨,說道:“欣聞小友奪了魁首,故此請小友題字,不知道小友可曾想好了提什麼字?”
白少墨道:“不知道先生心中可有什麼想法?”
“既然是請小友題字,我這裡自然是隨著校友的意思了,小友提什麼,我這裡就是什麼。”
上官離塵忽而道:“這裡邊有一位才女,何不叫她想一想?”
孫清雅心中直嘀咕,教你個上官離塵多嘴,我那些詩詞都是盜版的啊,我可是沒有什麼真才實學。
白老板眼前一亮,看向了孫清雅,說道:“若蒙小姐不棄,還請為提一句話。”
孫清雅微微一笑,頷首道:“待我思付片刻。”
白老板道:“這是自然,小姐隻管想就是了,成與不成,就看少墨小友的了。”
白少墨連說:“若是小姐肯為先生想出一句好詞,我自然是聽小姐的。”
聽得白少墨此話,白老板心中原本對孫清雅的那些不信也消失的乾乾淨淨,不由得正眼看向了孫清雅。
孫清雅向著這位先生的心態,心中忽然出現了一句好詞: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孫清雅念完,整個小樓之中的空氣都是一滯。
“這句可好?”孫清雅低聲問道。
白老板微微頷首:“世間僅有,世間僅有,少墨小友,你看就這兩句,如何?”
“甚好,甚好!”白少墨微笑。
一邊的上官離塵倒是鎮定些,他與孫清雅相處的時間也算不短了,對於孫清雅的重重妖孽表現,心中倒是見怪不怪了。
此話剛剛落下,白老板外邊便有仆人送來了紙筆,鋪平,放在了白少墨身前。
白少墨深呼吸了一下,揮筆開始舔墨。
輕輕一揮而就,變成了一首精妙絕倫的詩歌。
孫清雅看去,白少墨寫的文字果然極好,行雲流水,個個渾然天成,自己的書寫與這個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堪入目啊。
“少墨小友寫的一手好字!”白老板驚聲歎道。
白少墨臉上微微洋溢著光彩,可是卻不倨傲,“老先生過譽了。”
白老板含笑不語,將手中上等的宣紙拿起,吹了吹上邊還沒有乾涸的墨跡,口中喊道:“來人啊,將這裱起來,就貼在大堂之中,叫人看看,我這裡,也有文會第一次手跡了。”
立刻就有人將實現早就準備好的物件拿了出來了,不一會,就已經做好。
看著這裱的精美的物件,白少墨心中第一次有了一種成就高。
“少墨,恭喜了!”
孫清雅笑道,這是一種隻屬於讀書人的榮譽,若不是得了文會第一名,還真沒有人會請來做這件事情。
這對於剛剛步入青春期的白少墨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激勵。
事後,老板出言留下幾人吃飯,可是白少墨婉拒了,雖然到這裡來寫好了,可是莫顏現在的傷勢還咋不明確,白少墨心中自然是十分擔憂。
見得白少墨堅持,白老板也就不再挽留,不過倒是對孫清雅另眼相看,希望孫清雅有時間可以來這裡,與白老板暢談。
孫清雅也欣然答應,此人給孫清雅的感覺也還是不錯的,故此孫清雅也承諾,若是有時間,自然會回到這裡,與老板相談。
回到孫府的時候,一件驚天的事情發生了。
孫彤要與向茵如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