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離抿著唇，沒說話。
齊大夫聽了顧輕離的話也沒有急著下結論，而是追問道：“除了頭疼，還有其他嗎？”
李家其他人又將他們覺得李俢晟異於常人的情況說了，然後齊齊緊張的看著齊大夫。
“齊大夫，我家阿晟到底怎麼了？能不能治好？”李成才忍不住問。
齊高看著李家人，沉吟了一會兒才道：“老朽行醫這麼多年，從沒見過他這樣的情況，但有件事我可以肯定。”
“什麼事？”李成才再次緊張起來。
齊高緩緩道：“這位小哥不是單純的腦子受損，他身上還有一種我不知道的毒，這種毒很霸道，潛伏在他的身體裡，隨時可能出來作亂。”
“毒？”顧輕離一愣，“能解嗎？”
齊高搖搖頭，“我從未見過，自然沒辦法替他解毒。”
李成才恍惚了一瞬，隨即抓著齊高的手問，“那這毒會有什麼後果？會不會......會不會......”
會不會死人？
齊高很肯定的點頭，“會！而且他頭疼發作的次數和長短也都會逐漸增多，到最後他受不了這種痛苦時，就會自殘。”
李成才倒退了兩步，顯然無法接受這個結果，“怎麼會這樣？我家小五從小就聽話又孝順，本事也大，怎麼會有人對他下毒？”
顧輕離緊緊握著李俢晟的手，心頭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