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女子聞言尷尬了一瞬,趕緊道謝,“多謝這位娘子,那我們就打擾了。”
幾人一個接一個的爬上車,剛上車都被車裡的布置驚到了。
特彆是馬車門邊的鞋架,領頭那女子將鞋子放上去,坐好後對顧輕離道:“夫人好彆致的心思,竟能想出這樣的法子。”
顧輕離謙虛道:“人有需要就會想辦法,這也不算什麼。”
鞋架而已,隻不過一般人不會往馬車裡放。
三名女子的性格都很外向,分彆做了自我介紹。
領頭的女子叫撫琴,另外兩個,一個是思棋,一個叫玉書。
“聽幾位姑娘說,你們是戶部尚書府的?”顧輕離好奇的看著幾人。
她們既然敢大喇喇的喊出自己的身份,那必定也不是那種一個字也不敢往外說的人。
撫琴點頭道:“是,因為尚書大人是從我們老家考出來的狀元爺,所以對我們村裡的人都很照顧,我們姐妹幾個都是王大人去年回鄉探親帶回府做丫鬟的。”
“王大人是個大大的好人,”思棋接口道,“去年我們村裡都快吃不上飯了,他見我們可憐,就把我們都帶走了。”
“對,”玉書也點頭道,“王大人是我們姐妹的再生父母,他還允許我們回鄉探親,隻是家中母親掛念,拉著我們說了太久的話,以至於我們錯過了回京的最佳時間,不然......”
“玉書,”撫琴連忙打斷她,“夫人不愛聽這些,你少說點。”
顧輕離笑著搖頭道:“沒關係,你們說什麼都可以,我喜歡熱鬨。”
實際上她並不怎麼喜歡熱鬨,隻不過要打聽消息,那肯定要有所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