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的話,他怎麼會得罪陳遠?
傅寒軒將這一切的罪責,都歸咎到商韻頭上,眼睛都快瞪出火星子了。
可是商韻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他,自顧自的跟馮錦說話。
陳遠是陳老爺子的孫子,而剛剛還說著舟車勞頓不願見他們的陳老爺子,現在卻讓人來請周時宴。
傅寒軒心裡像是吞了針一樣難受,襯得他好像一個跳梁小醜。
周時宴走到商韻身邊,對著她輕聲說道:“等我,等會兒一起回去。”
陳遠看著兩人親密的舉動,眼神黯然,就很快隱藏了起來。
這一幕被鐘管家收入眼底,隻能在心裡無奈的歎口氣。
陳老爺子還在書房等著,周時宴沒有再繼續逗留,往書房的方向去。
陳遠見狀立馬跟上。
傅寒軒憋著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眼看著周時宴和陳遠走遠,於是發泄到商韻身上,皺著眉:“小舅舅跟老先生之間有正事要談,你一個女人,沒什麼事就彆留在這添亂了。”
“等會兒跟我們一起走,看在清清的麵子上,我勉為其難的一起送你回去。”
他的話像是施舍,讓人怎麼聽怎麼不舒服。
“誰要跟你一起走啊,跟你們待在同一個空間,我都嫌空氣臟。”馮錦惡心的翻了個白眼。
她真的不知道,傅寒軒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還留在原地的鐘管家依舊是笑眯眯,“不好意思傅少爺,商小姐怕是不能跟你一起走了,商小姐是我們沁園的客人。”
“老爺說很喜歡商小姐準備的香,讓商小姐再幫忙準備一些,一時半會兒想來是走不掉了。”
鐘管家雖然是個合格的管家,但也並非沒有私心。
商韻好歹是他們小少爺喜歡的女孩,嫁的又是他們老爺的忘年交,順勢為她撐上幾分場麵,也不算什麼大事。
而且他說的也是事實,並沒有胡編亂造。
聽到商韻竟然也是陳老爺子的客人,傅寒軒眼神從驚愕到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