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商韻“嘶”了下,剛準備去浴室,馮錦卻在此時打來了電話。
“阿韻,我想請兩天假。”
馮錦從上班至今,可從來沒請過假。
倒不是說商韻不給馮錦請假,隻是馮錦語氣聽上去不太對,像是帶著哭腔。
商韻立馬就嚴肅:“阿錦,發生什麼事了,你這會人在哪呢?”
洗漱後,商韻立馬開了車朝著約定好的地方去。
半小時後,車停在會所門口。
商韻報了名字,服務員帶著她進去。
大白天的,會所還真不少人。
商韻一眼就看見了手杵著下巴坐在吧台前的馮錦,背影看上去就充滿心情。
“給我杯解酒的。”
服務員應下,隨即轉身離去。
“阿錦,大白天的借酒消愁?”
商韻上前搭住馮錦的肩膀。
而馮錦的麵前已經擺了幾個空瓶子,看樣子喝了不少。
馮錦紅著眼,衝著商韻擠出笑,可笑卻比哭還難看。
商韻心疼:“到底怎麼了?”
“其實也沒多大事,就是最近陳遠後媽和妹妹又回來鬨了,勒令他和我分手,不然就整天整天的鬨。”
馮錦歎了口氣:“陳遠現在夾在中間,我卻什麼都做不了,隻有蒼白的言語安慰。”
陳遠的後媽和妹妹,上次幾人打過照麵,可真不是善茬!
商韻安慰著:“阿錦,彆多想,學長是很成熟的人,他自己會搞定一切的,再者說句不好聽的,你們現在還沒結婚,你也沒法過度去乾涉彆人的家庭。”
話糙理不糙。
馮錦也知道這道理,隻是心裡還是會心疼陳遠。
“阿錦,想太多反而會對你和學長感情不好,你隻要相信學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有了商韻的陪伴,馮錦心情鬆快了幾分。
兩人碰杯,商韻被冰的渾身哆嗦了下,感歎道:“阿錦,我這真是舍命陪君子了,大白天喝酒,我這還是頭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