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就是個油鹽不進的瘋子。
林清清快要被逼瘋，扭頭看商天榮：“爸爸！”
“你閉嘴！”
商天榮本就頭暈，聽林清清嘰嘰喳喳的，更是難受。
林清清被一吼，暫時安靜下來。
商天榮上前。
“阿韻，天融是你媽媽這輩子的心血，我想你應該也不想讓天融破產吧？”
湊近後，商韻發覺他的白頭發好像長了不少，整個人也異常疲憊，和自己曾經記憶中意氣風發的男人完全不同。
曾經他和媽媽在一起時，哪裡會有過這樣蒼老的時候？
自作自受罷了！不值得同情。
商韻冷嗤。
“破不破產哪能是我說的算，我可沒那麼多錢給你填窟窿。”
商天榮猶豫，隨即看了眼周時宴。
商韻雖然沒有錢，可周時宴有啊！
“時宴，我們是一家人，我知道開這個口可能會讓你為難，但這一次天融要賠償的款不是一筆小數目......”
商韻打斷他：“所以你是想和時宴借錢？”
“都是一家人，何來借不借？”
怎麼才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這話呢？商韻是發自內心的好奇。
她嗤笑一聲：“誰跟你是一家人？”
商天榮歎氣：“阿韻，我們父女倆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你就算不想承認，可我們流著同樣的血，天融要是敗了，你媽媽在天上也不會安心的。”
如果商天榮不提起媽媽，商韻都懶得說，可他既然提起，那就是自找不痛快。
商韻心中的那些情緒，忍不住了。
“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提我媽媽的，就是你商天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