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家的女人就把柳如媚視為眼中釘,奈何蘇臨河又心軟,非要把柳如媚帶回瀾西苑。
聽到這話的柳如媚如坐針氈,桌下的手拳頭捏得骨節泛白,長長的指甲陷在肉裡。
老太太都放縱楊慧口無遮攔地侮辱她,她怎麼還敢辯駁,全程低著頭,菜也不敢夾,每次回來都是吃受氣飯的。
楊慧怎麼看她都不順眼,咒罵道:“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扭捏做作給誰看,不愛吃菜還回來乾什麼?”
另一桌的蘇臨河聽到了,起身來到柳如媚身後,嗆聲道:“大伯母,你說話彆這麼難聽,聽了會難受。”
柳如媚抬眸,哭得梨花帶雨,拉住蘇臨河的手:“臨河彆說了,彆為了我跟大伯母吵,我沒事的。”
要按平時,邱婖也會幫著蘇臨河懟上幾句,但今天看見兩人在前排有說有笑的,心裡難免失意,便冷眼旁觀,不想說話。
此時老太太冷哼一聲:“吃飯!”
蘇臨河才回到了飯桌。
吃完飯他們堂兄弟幾個便在院子裡打牌。
邱婖看柳如媚想動,她便快身一步來到了蘇臨河身邊,軟聲問道:“老公,你們玩什麼呢?我也想玩。”
蘇臨河溫柔地把人拉到旁邊:“來呀,一起玩。”
“可是我不會喝酒。”
蘇臨海打趣道:“你玩讓臨河幫你喝,實在不行大哥也可以幫你喝!”
“好”
邱婖一個開飯館的怎麼可能不會玩,這隻不過是她的一個計劃,她故意裝作不會玩的樣子,把酒一杯一杯的端給蘇臨河。
一旁的柳如媚就這樣枯坐了一下午。
玩到一半,邱婖借口去衛生間,看了師傅給她回複消息已經裝好了,每個房間都裝上了,畫麵已經投到你的手機裡。
【好的謝謝,把家裡恢複原樣】
邱婖又給他多發了一千塊的保潔費。
對於這種人狠話不多,給錢又爽快的雇主,師傅很認真地打掃著每一個角落。保證不能出一絲紕漏。
處理完這些,邱婖又掛著甜美的笑容回到酒桌上,開始她的坑夫路。
蘇臨河終於被喝得人畜不分,她們兩人把人架到車上,柳如媚很自覺地又坐進了後排,把蘇臨河的頭放在腿上。
邱婖關上門,轉過背冷笑一聲,進了主駕駛,驅車離開了。
“秋天,不是我說你,不會玩還瞎去湊什麼熱鬨,你看給臨河都喝成什麼樣了,你不心疼,我還....”
邱婖從後視鏡裡掃了一眼,“你還怎麼樣?”
柳如媚立刻改口,把扶在蘇臨河臉上的手移開,“我,我是擔心他的身體。”
邱婖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把車停好後,她幫著柳如媚一起把蘇臨河架進了臥室,扶到床上睡好。
路過客廳的時候,她還順帶打量了一眼,連她自己都看不出,攝像頭在哪裡,屋子也收拾得跟出門一樣,連個腳印都沒有。
她轉身從客廳端進了一杯解酒茶放在床頭,“你先去睡吧,今天可是我的排卵期,這麼重要的時候,他不能就這麼睡去了。”
她是故意在柳如媚麵前說的,想知道明天的結果如何,但卻在她的眼裡看到了一閃而過的嫉妒,邱婖知道事情應該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