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好好收拾這對狗男女。
“第一,一個星期之內,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嵐山小院的抵押書從銀行贖回來。把我擔保人的名字換下來。”
蘇臨河頻頻點頭“好,我明天就去。”
“第二,把柳如媚趕出去,把孩子打了。”
蘇臨河“.......”
邱婖看著她為難的樣子,心頭一寒,冷臉問道:“怎麼不願意?不願意我們就離婚。”說完她起身欲離開。
手腕卻被蘇臨河死死拽住,她重重地跌坐回沙發上。
“剛在醫院,醫生說...說你以後不會生了,我身為二房的長子,傳宗接代是我的職責。”他抬眸試探地看了一眼邱婖的神色又接著說道“不過你放心,等她生下咱們的孩子,我就去母留子,讓你成為孩子的母親。”
邱婖愣愣地看著他37度的嘴,是怎麼說出這麼冰冷的話,21世紀了,還搞去母留子這一套。
心裡感謝了蘇家祖宗十八代。
他有什麼資格替自己做決定。
但是男人永遠那麼自信,女人會活在他們編製的謊言裡。
看著他自私的樣子,邱婖都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會愛上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男人,要不是他出軌了,自己還覺得他是個三好先生呢。
男人最擅長的兩件事都被他占了,出軌、說謊。
“蘇臨河,你怎麼那麼無恥?照你這麼說,我跟隔壁老王生了孩子,抱回來,讓你喜當爹,你會樂意?”
蘇臨河被她的話問住了,但為了自己的事業,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這不一樣,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看著他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邱婖才明白,不是他偽裝得太好,而是他骨子裡就帶著的惡習,隻怪自己一直沒看穿他的本質,被他那副拿不起主意的樣子騙了。
男人個屁!男人犯法不用負法律責任嗎?
邱婖麵色冷厲,雙眸帶著恨意,“既然你不願意,那就沒什麼可聊的了,我收拾東西回嵐山小院,等你想清楚了再來跟我談。”
說完不管他什麼反應,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蘇臨河躺坐在地上,看著她決絕離開的背影,眼眶通紅,愧疚之感消失,反而覺得邱婖不識抬舉,小肚雞腸。
柳如媚在樓上一字一句都聽得真切,輕輕護住自己的肚子,蘇臨河要去母留子,真是可笑,比他那個機關算儘,最後猝死家中的爹還有過之而不及。
平時她們都被他那溫文爾雅,人畜無害的樣子騙了。
她必須想辦法,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孩子。
聽到蘇臨河起身時,地毯發出的聲響,她躡著腳步回到了臥室,假裝睡覺。
出了門的邱婖,找了個停車場把車停好,此時的她,實在不適合開車,便提著腳下的落葉,漫無目的地穿梭昏黃在大街小巷。
心像被硬生生抽走了一塊,空嘮嘮地疼,這九年算什麼,算自己倒黴。
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先把嵐山小院的房產拿回來。
成年人哪有那麼多情感可以原諒,愛情隻不過是消耗品,等彼此的耐心都消磨完,就隻剩利益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