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狠狠挖了一眼蘇臨河:“孽障!我們蘇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那個賤人呢?”
蘇臨河當然知道老爺子問的是柳如媚肚子裡的孩子,但他不敢說柳如媚被自己打跑了,畢竟蘇家的祖訓就是【男人的手,是用來打江山的,不是打女人的】,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打孕婦,那他會被唾棄死。
他半垂著腦袋,一副虛心接受批評的神態,“在呢....養胎。”說完他還看了一眼邱婖。
邱婖被他滿嘴跑火車的樣子逗笑了,但沒作聲,靜靜地看他們表演,此時蘇仁堯臉上的很微妙,都被邱婖收入眼底。
看來柳如媚失蹤的事,跟他或許有關係,等下回去,讓消瀟查一下。
老爺子長舒一口氣,他身為男人,也知道,守著一個不會下蛋的婆娘,有多痛苦,他們的肩上不僅僅有事業的重擔,還有傳宗接代的責任,既然柳如媚有了,那他們也隻能接受。
老爺子滿肚子壞水地對著堂下的兩人說道:“柳如媚再不是個東西,但肚子裡也是二房的長孫,我聽說你已經不能生了,這樣我提個折中的辦法,你做大,柳如媚做小,她生的孩子以後認你做媽,你看行嗎?”
邱婖真是被這一家子的三觀,雷到了,看來他們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了,所以人啊,在不成器的後代,隻要家族還有說得上話的人,就會毫不猶豫地護著,把責任推到彆人身上,來淡化自己人犯的錯。
邱婖冷笑一聲:“這是21世紀,還分大小王呀!我不乾,我要蘇臨河的半付身家作為離婚補償。”
聽到這裡蘇臨河後背都出了一身冷汗,還好邱婖沒說出房契的話。
邱婖之所以沒說出來,當然是想把王炸留在最後,有誰一出牌就打王炸的。蘇臨河最在意這件事,那這件事就是他的軟肋,她一定會好好利用。
老爺子臉色鐵青:“既然你不聽我的,那你就等著柳如媚把孩子生下來,蘇臨河拿到遺產再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