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兩人就這樣窩在沙發裡談現實,談理想,說不完的廢話。
“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在酒吧,坐在敘總旁邊的那個男人嗎?”
邱婖努力回想,知道有這麼個人,卻實在想不起他的模樣:“怎麼了?”
看著邱婖一臉懵的樣子,江莉莉耐心地解釋道:“他叫林寒山,一看就是個紈絝子弟,想在舔著臉來追我,他既然說,見我拿酒瓶砸人很彪悍,對我一見鐘情,我都不知道對我算不算一種侮辱!我彪悍嗎?”
邱婖噗笑:“那天你確實挺彪悍的,他怕不是有點什麼特殊癖好吧?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因為彪悍一見鐘情的!”
“對吧!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江莉莉又把林寒山的照片翻出來給邱婖看,人真長得還不錯,隻是那頭漂染的藍毛著實刺眼。
兩人正研究著照片,珍珠打來了電話。
“邱總,蘇臨河在小院守了一天,現在還在門口不肯走!”
一聽到他的名字,邱婖眼裡都是煩躁:“讓保安攆出去!”
“好的!”
還真是陰魂不散,她都有點佩服蘇臨河的厚臉皮了。
沒等到邱婖的蘇臨河在小院門口守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辦了一個陌生號碼,給邱婖打了電話。
雖然他們離婚了,但他不允許邱婖去跟彆的男人鬼混,夜不歸宿。
“你去哪裡了?我等了你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