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說好的就是,趙捷替他把人綁來,後續的事,不用他插手。
趙捷走後,空蕩的房間就隻剩下申聯沛和蘇臨河。
申聯沛用腳踢了一下癱軟在地的邱婖。
“小賤人,昨天不是還挺囂張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她臉上的陰狠之色藏都藏不住:“還妄想攀附不屬於你的男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蘇臨河疑惑地問道:“申總,那個男人你認識?你快告訴我是誰,我連他一塊弄死!”
神聯沛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蘇臨河,“是誰,你不用管,你今天就負責讓邱婖消失,好處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還有你的手下是怎麼辦事的,都不知道把人捆起來嗎?待會兒她醒了怎麼辦?”
蘇臨河聞聲環顧四周,確實也沒發現可以捆綁的東西,便取下領帶,把邱婖的手朝後麵綁起。
申聯沛滿意的點了點頭,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冷冷說道:“行了!把人處理了,記得拍照給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蘇臨河連忙拍了拍手中的灰,殷勤起身比了一個請的手勢:“申總請慢走!”
邱婖閉著眼睛,嗅覺跟聽覺卻格外靈敏,申聯沛出去後,她就似有似無地聞見了一股汽油味。
蘇臨河聽著申聯沛的高跟鞋聲音走遠後,再次俯下身,拿出匕首挑釁地拍了拍邱婖的臉:“你不是挺你能的嗎?怎麼現在那麼弱了?起來扇我呀?”
金屬的冰涼瞬間激得邱婖一激,頭腦也更清明了一些。
是申聯沛想殺自己,但又給了蘇臨河好處,把人收買,要是到時候她死了,蘇臨河的作案動機最大,警察會判定他是情殺。
畢竟之前他們為了離婚鬨得人儘皆知。
然後光這樣還不夠,她應該是在外麵放了汽油之類的,隻要蘇臨河把自己殺了,他也彆想跑出去,到時候她也少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