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她一個骨灰級鋼鐵直女,現在讓她嗲一次。
她怕會親手掐死自己。
“嘿嘿.....那還不是怪白兮兮非要來氣我,我隻能拿你擋一下。”邱婖硬著頭皮說完,額間都是心虛的汗。
敘政不緊不慢地從床頭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指了指她的額頭,“擦擦汗!”
邱婖忐忑地接過,垂著眼眸擦汗,不敢看他。
後背也是汗,但她不敢撩。
良久才出一句,“謝謝!所以你知道我是在演戲?”
“嗯,抱我的時候,連手都是抖的,也不敢跟我對視,故意躲開我的視線。”
“做賊心虛!”
邱婖沒吱聲。
這也不能怪她,她敢大庭廣眾下調戲敘政,已經是用完她所有的勇氣了,怎麼還敢看他的眼睛。
對上他那冷肅的表情,她就真不敢演下去了。
“對不起!”
邱婖為自己的自作聰明道歉。
“白兮兮說話那麼難聽,那晚在宴會廳的包間裡,她說我是你們之間的插足小三,又自己跳下去,想讓我背鍋,今天在病房還說是我推她,我就是氣不過。”
說完,她偷偷瞄了敘政一眼,見他冷硬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雙眸也幽深的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濃濃的壓迫感環繞在整間病房裡。
讓主動承認錯誤的邱婖,心裡一哆嗦。
所以,他是真生氣了嗎?
“對不起。”
邱婖又慫又蔫,像個霜打過的茄子,緊緊地捏著被角,感覺後背的汗又出了一層,“我錯了,以後我不會再這麼折騰你了,我不撒嬌了。”
敘政見他嚇到邱婖了,微微收了臉上的冷肅,掛上了一抹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