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年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抬手摁了摁眉骨,把車開走了。
......
夜晚,1997。
周司沉推開包廂的門,看到陳晉年一個人坐在裡麵,他去他對麵坐了下來:“怎麼沒讓賀朝過來陪你。”
陳晉年仰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聽到聲音,睜開眼,坐起身:“有胃藥嗎?”
“我怎麼有那種東西!”
周司沉看了他一眼,“胃疼了?”
陳晉年低低“嗯”了一聲,心裡很煩躁,拿了酒瓶倒酒。
周司沉打了個電話,讓人去買胃藥。
擱下手機後,他不讚同道:“胃疼還喝酒?”
陳晉年沒理會他,很快一杯酒灌了下去。
周司沉知道他心情不好是因為誰,他摸出香煙跟打火機,一邊點煙,一邊開口說道:“看你這個樣子,我都有點恐婚了。”
他將打火機隨手扔在茶幾上,吸了口煙,吐出煙霧,很好奇的問道:“你當初是怎麼跟虞喬好上的?”
陳晉年手裡的酒杯頓了下,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過了半晌才出聲:“一開始跟她在一起還挺開心的。”
“聽你的意思,那就是現在在一起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