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寶先歎氣:“早知她有這樣大的本事,無論如何也不能離婚。”
“她一直在我們麵前藏拙,虧得我們如此信任她,將管家權和生意全權交給她,她真是沒良心。”大夫人想起來也是一肚子氣。
老夫人又何嘗不後悔,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
蕉城。
穆野去睡覺了,謝扶光看著人下電網,拓寬地下洞,忙了一整天,晚上才得了口喘氣的時間,坐在沙灘上,看最後一縷夕陽沒入海麵。
沈知章遠遠看見了她的背影,走過來:“你為何藏拙?”
“什麼?”謝扶光正看風景呢,一時沒聽懂。
沈知章:“你會這麼多東西,卻從未告知過我,告知過祖母她們,你何曾將我們視作一家人。”
語氣惱怒又忿忿。
謝扶光恍然,唇邊勾起冷笑:“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也配與我做一家人。”
早就說過是他自己不曾真正的了解過她,現在還來質問她為何藏拙,她真想藏拙,他早死在異國他鄉。
“果然,你打心底就沒看起過沈家,當年你願意成婚,也是為了給謝家找個靠山吧,一旦有了更大的靠山,你就毫不猶豫的拋棄沈家,謝扶光,狼心狗肺的是你。”沈知章低聲怒吼。
這兩天他遭受了太多白眼,整個謝家軍看他都如殺父仇人,他不過是想娶雲之,何錯之有。
“你根本不曾愛過我,從始至終你都在利用我,如今還讓我背負薄情寡義的罵名,你怎能惡毒至此!”
謝扶光的心狠狠一抽,眸底釀起殺意:“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