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師長:“雲之受傷了,但你彆慌,不嚴重。”
淩夫人慌的差點跳起來:“怎麼會受傷,傷到哪裡了,保護她的親兵呢?”
“她與他們衝散了。”淩師長道。
淩夫人:“那沈知章呢,他怎麼也不貼身護著雲之,他是乾什麼吃的。”
淩師長已從親兵口中得知原委,穆野原本是把雲之安排在後方的,是雲之不服氣,不聽指揮,擅自衝到前線,才與他們衝散。
這事誰也怪不著。
“吵嚷什麼,不是多重的傷,不必掛心。”淩師長沒多說,掛了電話。
受傷是小,不聽指揮,貪功冒進是大,穆野若是抓著這個不放,能治雲之一個目無軍法之罪。
淩師長想了想,給軍政府打了通電話。
與此同時,荔城。
淩雲之剛取完子彈,痛的大汗淋漓,她死死抓著沈知章的胳膊,心裡恨極了穆野。
剛才穆野過來,直接扣了她一個貪功冒進,目無軍法的帽子,還說按照軍法,她要被打五十板子,念在她已受傷的份上,免了她的打,但為了讓她長記性,不許醫生給她用麻藥,她胳膊上的子彈,是生生被挖出來的。
痛死了。
淩雲之沒出息的痛哭了,覺得一輩子的臉都在今天丟儘了。
她恨的想把穆野生吞活剝。
而穆野,像行刑官一樣看她‘受完刑’就走了,眼底毫無憐惜。
他去找了謝扶光,謝扶光也受了點傷,不過都是皮外傷,他來時,她剛洗完澡,正打算上藥。
“我來。”穆野奪過藥瓶和棉簽。
謝扶光隨他,伸出受傷的胳膊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