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章不悅:“你不是醫生也不是大夫,守在這裡有什麼用。”
謝扶光:“關你屁事。”
“你如今怎變的如此粗魯?”沈知章蹙眉:“少跟他學這些粗話。”
他覺得謝扶光都跟穆野學壞了。
謝扶光:“關你屁事。”
沈知章氣惱:“我是關心你,你彆不識好歹。”
謝扶光:“你知道嗎,一個合格的前夫,就該像死了一樣,不出現,不打擾,不犯賤。”
“你......”沈知章臉都綠了:“不可理喻。”
又道:“我再關心你才是犯賤。”
他關心她,她詛咒他,他就多餘過來。
沈知章被氣走,謝扶光耳根清淨,往後一靠,閉上了眼睛。
本隻想休息一下,沒想到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張軍醫出來摸了摸她的脈,對徒弟道:“送她回去睡吧。”
他在參茶裡加了安神的藥,都沒想到她能撐到現在,謝家人,毅力都強的驚人。
謝扶光本就累,又喝了安神茶,這一覺睡的格外長,足足睡了一天一夜,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穆野。
穆野已經脫離危險,從手術室裡轉移了出來,人也醒過兩回了,隻是每次清醒的時間都不長,說不了兩句話又昏睡過去,這會就還在睡。
謝扶光在床邊坐下,少年俊朗的臉沒了血色,嘴唇也很白,能清晰的看到上麵的破口,那是她的牙齒硌的。
想到那個算不上親吻的吻,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她這具身體十九歲,可她的心理年齡已經二十七了,穆野才二十,怎麼算都是她占了人家的便宜。
但願穆野醒來不記得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