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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館。
沈青竹回來直奔福祿院,見了老夫人就告狀:“祖母,謝扶光她讓人打我,您看我身上的衣服都破了。”
衣服破是因為太舊,隨便一扯就爛,沈家日子不好過,她已經許久沒添新衣裳。
“她為何讓人打你?”老夫人蹙眉。
沈青竹就把謝扶光在蛋糕房跟人相看的事說了。
“她一個我們沈家不要的棄婦,憑什麼能再嫁那麼好的人家。”沈青竹越想越憤然。
老夫人最近也聽說了媒人把謝家門檻踏破的事,省政府軍政府的高官們都想與謝扶光結親,隨便拎出來一個,家世能都甩沈家八條街。
她沈家不要的棄婦,如今炙手可熱,謝家也恢複以往榮光,每天門庭若市。
反觀沈家,冷冷清清,即便沈知章升了官,也沒人上門巴結,甚至因為淩雲之,老百姓們路過沈公館,都要對著大門呸一聲,罵她們助紂為虐。
老夫人最近是日夜難眠,越想越後悔。
日夜難眠的又豈止是她,在家養傷的沈知章也沒睡過一個好覺,今日聽說這個總長太太去謝家說媒了,明日聽說那個總長太太去謝家說媒了,媒人日日不斷,謝扶光隨便挑一個,都比當初嫁給她風光。
這種內心的折磨,遠比後背的傷來的更甚。
沈知章後悔了,他不該輕易同意離婚的,他就應該牢牢的拴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