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又是一茶杯砸下去。
“讓她給你家當老媽子,不知道老子都得伺候她嗎。”
咣當。
“她養你,給你燒紙錢行不行。”
咣當。
“生八個兒子,你他娘怎麼不去娶隻母豬。”
咣當。
一連幾隻茶杯砸下去,男人臉上全是血。
穆野猶不解氣,手往腰上摸去。
“好了。”一隻柔夷按在他手背上:“教訓過就行了,彆鬨出人命。”
穆野一腳將其踹翻,吩咐蘇牧羊:“你跑一趟,傳我的話,要麼讓他娶頭母豬,老子親自去給他證婚,要麼,一家老小連夜滾出江城。”
“是。”蘇牧羊領命,拖著滿臉是血,已經暈過去的男人離開。
花朝沒見過這麼殘暴的穆野,有點不敢說話,甚至都不敢直視他,小聲對謝扶光道:“小姐,我們走吧。”
“你自己回去。”接話的是穆野,他拉起謝扶光的手腕,不由分說的把人帶走了。
穆野把人塞上車,吩咐司機開車。
司機:“少帥去哪兒?”
穆野:“隨便。”
司機:......
隨便是哪裡。
司機向謝扶光投去求助的眼神。
穆野一身風塵仆仆,腳上的軍靴都是臟的,可見是剛回來,謝扶光便道:“去大帥府。”
司機噯了聲發動車子。
穆野靠著座椅,一臉的不高興。
謝扶光問他:“怎麼突然回來了?”
她還以為不到過年見不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