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茶可以不敬,但是門得回,花朝眼看日上三竿,再不起真來不及了,又硬著頭皮去敲門。
這回她把謝扶光敲醒了,就是人還迷糊,哈氣連天:“幾點了?”
她問的是床上的另外一人。
穆野摸到懷表看了看:“十點。”
“幾點?”謝扶光一骨碌坐起來:“你說幾點了。”
穆野跟著坐起來,抓了抓頭發:“十點。”
謝扶光:!!!
“要死了要死了,今天早上要敬茶你不知道嗎?”
看她著急忙慌要下床,穆野攬著腰把人帶回來:“早讓人去傳話了。”
謝扶光倒回他懷裡:“你怎麼說的?”
穆野:“就說你累了,起不來。”
謝扶光:......
我謝謝你啊。
這不讓人浮想聯翩嗎。
真是服了。
“都怪你。”謝扶光去掐他腰。
“嘶。”穆野叫屈:“現在怪我了,昨夜你不是也沒拒絕。”
他雖意猶未儘,但也顧念她的身體,是詢問了她的意思,得了允許才繼續的。
怎麼還怪上他一個了。
“閉嘴吧你。”謝扶光羞的不行,推開她又坐起來,剛要喊花朝進來,餘光瞥見了穆野身上的撓痕,再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登時閉嘴。
算了,丟不起這個臉。
她在被子裡踹了穆野一腳:“你去給我拿件睡衣。”
“是,夫人。”穆野被踹了也不生氣,好脾氣的去給她拿衣服。
他赤著膀子下床,後背暴露無遺,謝扶光默默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