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謝扶光沒見過,兩個丫鬟她記得,一個是張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一個是帶秦悅去換衣服的丫鬟。
三人見了大帥,身體抖的更厲害。
副官長替大帥盤問:“你們都做了什麼,如實交待。”
管事先說:“大小姐今日上午尋上我,讓我在少帥登門時,故意讓丫鬟潑濕他的衣裳,再提前在客房點上催情香。”
貼身丫鬟說:“我一直在為大小姐辦事,大小姐往常也不需要我做什麼,隻需把張家每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知她即可。隻今日,她讓我給秦小姐的茶裡下藥。”
另一丫鬟說:“我是聽管事的,管事讓我把秦小姐帶去少帥在的那間客房。”
三人的證詞互相印證,幾乎沒有破綻。
“胡說八道。”穆瓊思跳起來:“我連他們叫什麼都不知道,如何指使他們做事,況且我為什麼要害自己的親弟弟。”
管事小聲道:“您是為了讓少帥娶秦小姐,您一直嫌棄少夫人娘家落破,不能襄助少帥,一心要為他再娶個有家世的,秦小姐原本就是您為少帥定下的人選。”
“原來是這樣。”七夫人煽風點火:“大小姐何必如此費心,少帥已經是少帥了,少夫人又如此能乾,深得大帥重用,大小姐還要為少帥謀劃,非與老將結親,還想讓少帥謀反不成。”
話音落下,大帥的臉色肉眼可見難看。
“七夫人慎言。”一直未出聲的謝扶光開了口。
七夫人似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不迭的往回摟:“我心直口快,大帥莫要當真。”
心直口快,所以說的都是大實話。
大帥的臉色不僅沒緩和,反而更難看了,看看穆瓊思,再看看穆野,都透著冷意。
七夫人話,戳中了每一個‘皇帝’的禁區。
“阿爸,我看他們都被打了一身傷,未免不是屈打成招,不如讓我再問問。”謝扶光聲音柔柔的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