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野的臉更冷了,他這副樣子,誰也不會懷疑左鬱文那個地下情人,是他挖出來的,也是他讓人放進來的。
大帥到底是有點對不起穆瓊思,自己不好意思去看,就使喚穆野去看看,彆再鬨自殺。
穆野剛要起身,謝扶光和四夫人進來,身後跟著副官,押著一個管事。
二夫人一見那管事,心裡就是咯噔一跳。
不等她反應,管事朝她噗通一跪:“二夫人救我,二夫人救我啊。”
二夫人心下收緊:“你做什麼錯事了讓我救你?”
管事一愣,旋即喊道:“您讓我給宴席的菜裡下瀉藥,我都按照您說的辦了,現在事情敗露,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放屁!”二夫人跳起來,急急看向大帥:“我沒有,大帥,我冤枉。”
大帥聽的糊裡糊塗,看向四夫人:“什麼瀉藥,到底怎麼回事,你說。”
四夫人就把事情彙報了一番。
這不是婚禮取消了,宴席也不吃了嗎,下人們撤菜的時候,打翻了盤子,勾出了隻野貓,都在忙,也沒人驅趕,野貓就把菜給吃了,吃完就開始拉稀,下人們看見,立刻彙報給了她。
四夫人留了個心眼,讓人拿著銀針一道菜一道菜的驗毒,結果驗出好幾道菜都有問題,她讓副官又去抓了幾隻野貓回來試菜,吃完全都不出意外的拉肚子,這才確定菜裡被放了瀉藥。
“這事也好查,負責宴席的管事就那幾個,一查就查到了白管事頭上,他當時要自儘來著,被少夫人給攔住了。”四夫人最後說道。
四夫人說這些的時候,謝扶光已經被穆野拉到椅子上坐著歇息,聽到點名,她跟著道:“他想服毒畏罪自殺,一次不成後也沒了再死的勇氣,怕受皮肉之苦,招出了二夫人,我與四夫人也不好定奪,隻能帶他來見阿爸。”
二夫人簡直要冤枉死:“滿嘴胡言,我根本沒叫你做過這事,是誰指使你汙蔑我,你好大的膽子!”
“二夫人您不能過河拆橋啊,沒有您發話,借我熊膽我也不敢給客人們下藥,是您說讓四夫人出個錯,大帥丟了麵子才會把掌家權給您的啊。”白管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