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扶光過去敲門:“你還沒好?”
穆野開了門,他光溜溜的。
“你繼續。”她要走,被男人拉進去,啪的關上門。
後背抵著門,謝扶光下意識抬手抵住男人胸膛:“彆弄我身上水。”
穆野低頭吻她:“幫我。”
謝扶光沒拒絕,完事後,謝扶光衣服都被弄濕了,謝扶光又去換了身睡衣,最後夫妻倆相擁上床。
穆野像隻饜足的老虎,半眯著眼睛,時不時的蹭蹭她柔軟的發絲。
他的大掌貼著她的小腹,獨屬於男人的熱氣滋潤著她的肌膚,她舒服的閉上眼睛。
“疼不疼?”他問。
謝扶光:“還好。”
原主有痛經的毛病,她來了之後,可能是經常鍛煉,又練了內功的原因,滋養了身體,已經沒多少感覺了。
穆野又把她往懷裡帶了帶:“晚上要疼的話告訴我,我給你煮紅糖薑水。”
“少帥還會煮這個呢。”謝扶光故作吃味:“都給誰煮過呀,上次那個南映雪?”
穆野冤枉:“我可沒有,見傭人給阿姐煮過。”
她上次沒問南映雪,他就懶得說,現在聽她提了,他又解釋:“南映雪是土匪窩裡唯一活下來的女孩,我本來給她安排了一個好去處,她非要去當歌女,我也沒辦法,隻能多護著點了,我跟她絕對清白。”
說完又覺這話沒說清,補充道:“我跟其他女人也清白,和你結婚前,我沒碰過其他女人。”
謝扶光本來也是故意逗他,嗯了聲:“不錯,繼續保持。”
“我隻愛你。”穆野一貫會表達自己的情感:“其他女人,我連模樣都記不住。”
謝扶光喟歎,她家少帥,越來越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