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羊好奇,幾次回頭想問,都被謝扶光搖頭製止。
一路安靜的到了彆館,穆野直接去了書房。
謝扶光並未跟著,去了廚房,詢問廚師給大帥做了什麼吃食。
廚師很用心,為大帥準備的飯菜很豐盛,但謝扶光看了眼,都不太適合病號吃。
她吩咐:“這些都留下,你另外熬個黑魚湯。”
“隻給大帥喝黑魚湯?”廚師問。
謝扶光頷首:“大帥胸口開了個窟窿,咀嚼會牽扯傷口,隻適合喝些湯湯水水,等他出院了,你再好好給他進補。”
廚師聽她的,忙不迭的重新去做。
謝扶光從廚房出來,讓花朝拿了紙筆,她就坐在餐桌上,列了張食譜,讓廚師後麵就按照食譜給大帥做病號餐。
黑魚湯好熬,廚房很快熬好,由副官送去醫院,然後廚房便詢問謝扶光擺不擺飯。
“擺吧,我去叫少帥。”她起身上樓。
書房外麵連著小陽台,穆野坐在椅子裡抽煙,小圓桌的煙灰缸裡,已有三五根煙蒂。
謝扶光走到他身後,彎腰攬住他的肩膀,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想什麼呢?”
穆野把煙從右手倒到左手,空出來的手,將人從身後拉到身前,按到腿上。
謝扶光摟上他的脖子,隔著煙霧看他。
男人的眼睛,深邃幽暗,似不見底的深海。
謝扶光感覺他哪裡不一樣了,又不太能說上來。
夫妻倆對視須臾,穆野怕熏著她,單手將煙按進煙灰缸,雙手箍緊女人纖細的腰肢,把人往自己懷裡按。
謝扶光順著他的勁窩到他懷裡:“大帥跟你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