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牧的話說完,帶著擔憂的目光看向他的時候,薄靳言腳下一軟地向前跪去,卻被林牧扶著。
我想要伸手攙扶,可我的身體卻隻是穿過他。
真是太心急了……我都差點忘記我已經死了。
薄靳言沒有第一時間前往警局,而是將在宋氏集團上班……哦,不對,應該是在哄著江柔柔的宋禮然,給帶了出來。
而江柔柔為什麼哭……
我在和薄靳言一同進去的時候,恍惚間聽到什麼‘養老院’什麼‘宋奶奶’,江柔柔還不顧臉麵地刻意將聲音放大,好似在故意和外麵的人宣告,宋禮然對她有多喜歡。
喜歡到……可以連規章製度都不放在眼裡。
隻是薄靳言的出現,卻直接打破了兩人差點衝破桎梏的行動。
宋禮然已經不顧一切地將褲子給脫了,江柔柔也將裙子拖至一半。
剛進去的我和薄靳言,正好看到這一幕。
我翻湧的想要嘔吐。
但隻是感覺。
薄靳言卻嫌棄地眉心皺起,對著身側的林牧低語什麼。
宋禮然整理著衣服,羞赦感傳來,他皺著眉頭,不悅地朝薄靳言瞪了過來。
“薄先生,你進來是不敲門的嗎?而且,你和我預約了嗎?”
“我還要預約?”
薄靳言嗤笑一聲,冷意攀上眉梢,直直地瞪向宋禮然,“你別忘了,宋薄兩家暫時還有合作。我找你,天經地義。隻是……”
他目光轉向旁邊一直想要拉上連衣裙鏈子的江柔柔,可因為緊張,她怎麼樣都拉不起來,場麵滑稽、可笑。
“我沒想到宋總,會這麼不顧臉麵,還沒妻子結婚,就和妻妹在辦公室行苟且之事,真讓人沒辦法直視。”
宋禮然被羞辱得一張臉通紅。
他咬緊後槽牙,直直反擊:“那薄總呢?知道江妍妍是我的妻子,卻還管東管西的。怎麼,薄氏的事情太少,還是你住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