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沒有,死者的案子還沒有查清楚,我們不會讓人隨便動死者的屍體,宋禮然也隻能在旁邊看一看。”
林牧這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看得出來,這個警察和林牧比較熟悉,估計也是因為這個才會在宋禮然來的第一時間就打電話通知林牧。
我想起江家父母說的,薄靳言這個人背景黑白不辨,叫人看不清楚,似乎默認立刻薄靳言有一些灰色地帶的背景勢力,但目前看來,薄靳言明顯和警方的關係更為親密,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警方對薄靳言和林牧都頗為客氣。
否則,薄靳言作為一個無關熱源,我的死,警方應該不可能讓一個和我沒有親緣和其他關係,也不是警方辦案人員的人如此深度的參與這個案子。
我們還沒過去,江柔柔就來了。
她急匆匆的跑進來,卻在看見薄靳言的那一瞬間微微變了臉色,我看見江柔柔整理好形象,深吸一口氣走上前來,神態溫柔的打招呼。
“薄先生,好巧,你也在這兒?”
薄靳言這才聽見聲音回過頭去,看見江柔柔時,麵上波蘭不見,緩緩點頭,然後轉頭對警察道:“我們自己過去,你先去忙吧。”
“好。”
警察看了一眼江柔柔,轉身走了。
薄靳言帶著林牧正要走,江柔柔纏上去。
“薄先生,你來這裡也是為了我姐姐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