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上次發脾氣也是和江小姐有關嗎?”
“好像是吧,具體什麼事情我也不太知道,那會兒我剛來不久呢,你也別打聽了,薄先生一個人待著沒事兒的。”
我聞言看向樓梯口,薄靳言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
我沉默許久,沒有繼續跟上去。
第二天我和公司請了假,換了一身黑色的裙子,和薄靳言一起前往墓地。
流程並不複雜,來得人也不多,葬禮快要完成的時候,穿著高領毛衣和同色係褲子的秦少陽才姍姍來遲,他買了一大束豔麗的話多,放在了我的墓碑前,我看見墓碑上我的照片在豔麗花朵的襯托下,好像都多了幾分笑意。
秦少陽放下花,走到薄靳言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就離開了。
我想找他說話都沒有機會。
天上忽然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薄靳言站在雨中,臉上也是濕的,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忽然間,有人急匆匆的跑過來,在薄靳言耳邊說了兩句話,我看見薄靳言忽然臉色一變,眼神陰沉的轉過身往墓地外麵看過去。
我隱約聽見那人說了一句:“林助理已經把人攔住了,但他們不肯離開,非要進來。”
薄靳言冷聲吩咐:“打。”
“他們如果執意要進來,就動手,一切後果我承擔。”
傳話的人猶豫了一下,又急忙從雨中跑走了。
薄靳言走到我墓碑前,輕輕擦掉照片上的水珠,眼神溫柔。
然後轉身眼神陡然間冷冽下來,大步往墓地外麵去。